初夏僵在椅子上,手上的信紙掉在地上都沒發(fā)覺。
信是袁天明寄過來的。
他確實在那天他們分開之后就離開了,可是卻在幾天之后,給她寄出了這封信。
信里的意思她看明白了。
好半晌,她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那怎么可能呢?
就算她一年之后真的跟楚鋒離婚了,也不會那么快開始一段新感情的。
用幾分鐘整理好了心情,把信壓在了炕席底下。
楚鋒之前寫給她的離婚協(xié)議書,也在那里。
比起感情,她現(xiàn)在更需要的一份能讓她有穩(wěn)定收入的事業(yè)!
楚母心里不痛快,跟楚父又是一段碎碎念。
楚父坐在椅子上,端著大茶缸子的手,一個勁兒的直哆嗦。
胸口憋得厲害,根本就聽不進去楚母到底在說什么。
“初夏過門那會兒,桂花村的人倒是個個都恭喜著咱們家娶了那么漂亮的兒媳婦兒,但是這一年我卻看清楚了,兒媳婦兒漂亮那不一定是好事啊!
今天有人給她寫封信,還怎么都不讓我看,你說我能放心的下?
小鋒不在家,我得替他把人給看好了……”
啪嚓!
楚父手里的大茶缸子掉在地上,水灑了一地,咕嚕嚕滾出去老遠(yuǎn)。
楚母這才回了神,抬眼一看,一下子就慌了。
“他爸,你這是怎么了……”
急救室的走廊外,楚母聲嘶力竭的哭喊著,眼淚一把,鼻涕一把,癱在地上。
初夏急躁的踱著步子,從來沒有這樣不安過。
“誰是楚忠的家屬?”
“我是!”
初夏兩步走到醫(yī)生的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