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演習結束,楚鋒進了辦公室,辦公桌上放著一個信封。
“楚鋒收。”
楚鋒放下水杯,把信打開。
幾分鐘之后,他的神色從未有過的嚴肅。
信洋洋灑灑寫了滿滿的一張紙。
大致的內容是,他爸前幾天生了一場很嚴重的病,住了院,還好搶救的及時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事出院了,讓他不用擔心,安安心心的呆在部隊里。
楚鋒緊皺著眉頭,總覺這封信前后有些詞不達意。
家里給他寫這么一封信過來,告訴他,他爸生病了,卻不讓他擔心,他怎么能不擔心?
又看了一遍,家里這兩個月的情況全都寫的清清楚楚,可是卻唯獨沒有提起初夏。
楚鋒拉開桌子的抽屜,從最里面把之前初夏給他寫的那封信拿出來。
兩封信比較。
信,不是初夏寫的。
也不是他爸寫的。
楚鋒鋒利的眼神微微閃爍。
所以他媽到了現(xiàn)在還是對初夏有成見嗎?
這樣一封信也要請外人代筆。
楚鋒坐下來,拿出紙筆,開始給家里回信。
小孩兒,小孩兒,你別饞,過了臘八就是年,二十三糖瓜粘,二十四掃房子,二十五……
眼看著大年到,家家戶戶喜氣洋洋。
桂花村本來也只有百戶人家,小村子是沒有集市的,一個禮拜一次的集市要到鎮(zhèn)子上。
二十七這天是年關大集,一大早村里的不少婦女全都拎著菜籃子去往集市上趕。
楚父看初夏天天在家里呆著,害怕她悶出病來,也催著她出去逛逛。
楚母本來是想要跟初夏一起去,拉近,拉近關系,可是初夏直接就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