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瑾兒!”
再見著岑樂瑾的時候,好端端的姑娘家清白盡毀。
連一根手指都不舍得碰的人,南歌親眼看到三五個地痞流氓在行茍且。
乞丐以為身材瘦弱的對方只是個會大喊大叫的膿包,自是沒有放在心上,繼續(xù)一頭扎進溫柔鄉(xiāng)里。
南歌忽如疾風(fēng)的幾掌,震碎了五人的心脈,比昔日殺謝涼笙更為干凈利落。
面如死灰的女子,衣不蔽體地躺在落葉林中,飛鳥掠過星光點點的夜空,南歌的心如同被撕扯的靈魂,萬念俱灰。
剛剛被人玷污的身體,南歌一點兒不介意自然是假的。
那么要如何讓她徹底放下心魔呢?
睡了她,有個孩子,是不是就好很多了。
一家好心的農(nóng)戶收留了他們夫妻二人。
南歌黑著臉問道有沒有那種藥,老夫妻什么也不明白,還是老婆子一股腦翻出了一個黃皮袋,里頭確有他需要的東西。
“不許告訴別人!”
男人接過藥,惡狠狠地警告他們。
老實巴交的農(nóng)戶收了錢自然是關(guān)起門來不理窗外事:不論是不是真的夫妻,過客也只是匆匆一瞥。
次日。
初經(jīng)人事的岑樂瑾看著衣衫上的滴滴紅色,失聲痛哭尖叫。
旁邊睡著的南歌半裸著上身,閉目養(yǎng)神,輕飄飄地答道:瑾兒,能不能仔讓我睡會兒。
他!
反悔都沒有機會!
他們是夫妻,婚書還在的那種,也是時隔一年半沒見的那種。
岑樂瑾好像找不到一個正統(tǒng)的理由來罵他。
“你,怎么……”
岑樂瑾一說話就面紅耳赤,心臟撲通撲通都快蹦噠出來了。
沒錯,她心悅他,她想擁有;可不是以這種方式,亦不是在這種地方。
偷偷摸摸算怎么回事,好歹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啊。
“難道你就這么希望邊上躺著別的男人?”
沒從她那里聽著歡喜和雀躍,南歌心中本就不快。
只是為了抹去她被人欺負(fù)留下心理陰影,竟是如此不知分寸,可白白辛苦了一整夜。
岑樂瑾一聽就不對了,別的男人?這朔王不遠千里來找人,敢情是吃醋了才同自己圓房。
似乎身體親密接觸后,岑樂瑾的腦袋算是徹底開竅了,雖然南歌還沒完全明白愛這個字到底該怎么表達。
“是啊,”岑樂瑾換了個笑臉,洋洋灑灑說道,“我可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么?和你一樣,幸得賜教??!”
南歌就是再一竅不通,仍是聽出了些許的醋意: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原來她指的是林氏。
“原來,你是吃醋了?!?br/> 略感疲憊的岑樂瑾小臉又是一紅,不由惱恨自己怎么從來同他爭辯沒有一次能占得上風(fēng)。
“嘁,你也沒好到哪里去!”
岑樂瑾不知該以怎樣的方式予以最強烈的回?fù)?,只得憋出句差不多的話搪塞對方?br/> “那你要不要試試看?”
南歌突然一個轉(zhuǎn)身,抱住岑樂瑾的腰,不由分說放倒了在榻邊。
“我—呵呵,你不過就是床上功夫厲害點,其他地方,”岑樂瑾細細打量他的上半身,連連搖頭,苦笑道:“不行,很不行?!?br/> 男人壓著心中的怒火低聲問道,“瑾兒,本王再給你一個機會,重新說一遍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