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去吧?!奔热荒细韬耦仧o恥到極致,岑樂瑾若不扮演個老好人實在說不過去了。
阮巡得了女主人的特許,頭都不抬地退了出去帶緊門。
“大哥,你怎么灰頭土臉的?”不懂事的小弟很好奇剛剛里頭發(fā)生了什么。
“滾滾滾滾……好好放風,少管閑事!”阮巡把心里煩燥一股腦都砸到不相干的頭上,心里舒坦不少。
“人走了,可以告訴我了嗎?”
岑樂瑾想弄明白一件事,從來就不會太復雜。
“不想?!?br/> 南歌委屈巴巴地看著她,好像一松開人就不見了。
“南歌,你覺得還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?”
岑樂瑾以為他有什么難以啟齒的無非是礙于顏面,更是不曾想過會和自己切身相關。
“你準備好了嗎?”南歌突然嚴肅了起來。
“嗯?!?br/> 岑樂瑾認真點頭道。
連目睹生母離去都經(jīng)歷了,還有什么你痛徹心扉。
“好,”南歌下了很大決心要將一切都和盤托出,缺在緊要關頭收住了最后的底線。
“我要替你去除九蓮妖的余毒,但此事須得林娢音相助?!?br/> “九蓮妖,她怎么可能解得了?”岑樂瑾完全不信。
歸一訣可以遏制傷痛和毒素在體內(nèi)蔓延,又干林娢音什么事。
“是真的?!蹦细枞粲兴迹耙驗槭仟氶T秘術(shù),所以我不得不娶她為側(cè)室。但我對天發(fā)誓,從來沒有碰過她一根頭發(fā)絲兒!”
“我又不知道,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咯?!贬瘶疯首鬏p松地聳肩道。
“瑾兒,你還在生氣,對不對?”
“你不要岔開話題?!?br/> 岑樂瑾現(xiàn)在異常冷靜,大腦里飛速搜索關于他和林娢音的各種蛛絲馬跡。
最終,岑樂瑾始終都很難說服自己承認他不愛她的事實。
嘴巴一向厲害的南歌這會兒竟然鴉雀無聲,不知是羞于記起往事,還是不敢直面真心。
“若你不信,我剖心為證。”
南歌瞧見她眼中閃過的猶豫,果斷拿起床下藏著的防身匕首,用力插入了左胸口。
“你干嘛!”看著汩汩流出的鮮血,岑樂瑾連忙奪走他手中的短刃。
“你可不可以……信我一次?”
她從沒見過懇求的他,心中不免一軟,看著滲透的衣襟,眼眶微紅,忍不住答應了他。
“瑾兒,你…不要是…被我…恐嚇的?!蹦细柙挾颊f不利索了,內(nèi)力適才受了輕傷,自個兒又自殘一波,可謂是罕見的迷惑行為。
“明知故問!”岑樂瑾狠狠纏緊繃帶,好容易看見南歌孱弱,可不得找個機會小小報復一下。
南歌眉頭緊鎖,“謀殺親夫”四個字沒好意思說出口,推敲一下左右是他自作自受。
“啵”南歌親的聲音格外響亮,門口守衛(wèi)的倆人面面相覷,眼神一對,“王爺和夫人真恩愛!”繼續(xù)看向遠方。
“好了,我要出去走走?!?br/> 岑樂瑾趁機撒開南歌,打算一個人出去溜達溜達。
但,當她走出去的那一刻,才是真的心花怒放。
南歌在房中更是迫不及待想讓她早點發(fā)現(xiàn)這場浪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