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姓楊,此刻上前來,朝著老人問道:“龍老,新兵禮已經(jīng)開啟,要不要我去把他帶回來?”
老人眼里寒光一動,卻是搖頭,說道:“遇上了那是他的機緣,打開所有的視頻,看到他能不能通過新兵禮炮,要是他能通過這一關,我會向龍王推薦,讓他進式進入神龍衛(wèi)。”
女人有些擔心,但老人都說了,她也不好再說什么,必竟讓一個新兵進行這樣的一級戰(zhàn)備測試,沒有任何的提醒,實在太過了,要知道,在神龍衛(wèi)中,所有的測試全部都是實彈,沒有一絲的虛假,若是不小心,就有可能致命傷亡。
在神龍衛(wèi),這樣的訓練有很多,所以每年都有很多人會被淘汰。
哪怕是正式的神龍衛(wèi),也會有每年一次的年終測試,失敗的人要么淘汰,要么降級,正因為如此嚴格的審查,才會讓神龍衛(wèi)保持著強大的實力,戰(zhàn)無不勝。
下一刻,所有的監(jiān)視視頻都變了,變成了楚河的圖像,有遠景的,有近景的,更有側(cè)方的,在這片區(qū)域,幾乎是無處不在的攝像頭,把楚河一舉一動,甚至每一個呼吸,都呈現(xiàn)在眾人的面前。
漫無邊際的天地間,行走在孤獨公路上的楚河,也只是滄海一栗,他并不知道,一場嚴格的考驗已經(jīng)到來了。
微風拂過,一種野花的清香,帶著幾許神秘的氣息,讓晃悠悠的楚河,略略的有幾分陶醉,鼻輕輕的聳了聳,但下一刻,他平靜的臉上,泛起了幾許驚駭之色。
身體一彈而起,耳邊傳來“轟”的一聲,剛才佇立的地方,竟然突然的炸開了,公路出現(xiàn)了一個大大的缺口,可見這些炸彈的威力十足。
身形尚沒有落地,在某個草垛之間,竟然噴出兩條火舌,這是兩架直動控制的機槍,子彈如急雨,向著半空中的楚河橫掃而來。
楚河心驚不已,雙掌猛然的推出,掌勁反彈之力,讓楚河瞬間落在了地下,堪堪避過了灑落的彈雨,但那兩架機槍,似乎被楚河吸引了,楚河落地,槍口已經(jīng)跟著移動,子彈追在他的屁股后面,咬得很緊。
一種疼,撕裂傳入腦海里,心中警鐘大作,楚河知道,自己中彈了,在這種環(huán)境之中,隱藏著如此殺機,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不過他總算是知道,自己沒有走錯路,這里,應該就是通向神龍衛(wèi)的方向。
就憑剛才這種突然的殺機,也只有神龍衛(wèi)中的高手,才能輕意的閃開。
楚河大意了。
但可惜,并沒有時間給楚河休息,腦海思索的速度加快,身形身法更快,如輕風一般的,幾彈幾躍,甚至連機槍槍口擺動的速度,都跟不上他,兩記掌勁,把藏在草垛里的機槍劈成了幾半,人才萎萎的坐下。
但這并不是結(jié)束,才坐下的楚河,耳中傳來了“轟隆”的馬達聲,側(cè)身探頭一看,楚河臉都快黑了,因為不遠處,幾輛無人戰(zhàn)車已經(jīng)豎起了炮口。
“媽的,不就想進龍衛(wèi)的門么,用得著這么嚴厲,想搞死人么?”楚河當然不知道,這是對他的特別優(yōu)待,像這種新兵禮測試,一般都會有人先提醒,然后幾人合力,才容易通關,楚河以一人之力,想要通關,就困難數(shù)倍。
罵歸罵,楚河不敢怠慢,就像是腳下裝了彈簧,一跳而過,身后傳來了炮彈炸開的聲音,剛才還坐著的草垛已經(jīng)整個碎成草沫,幾枚炮彈,沒有一枚是假的,這不是演習,而是實戰(zhàn),在神龍衛(wèi)中,從來沒有演習一說,無論什么時候,他們都是實戰(zhàn)狀態(tài),保持著最巔峰的戰(zhàn)斗力。
人的腿再快,也跑不過跑彈,而且楚河隱隱的覺得,這些武器都已經(jīng)設定了目標,而他就是那個可憐的倒霉目標,這一切,全部有電腦控制,所以無論他逃到哪里,這些武器就會打到哪里,把他打成過街老鼠,無處可躲。
所以,他只能拼命,因為他看出來了,要是闖不過這一關,不要說進神龍衛(wèi)了,怕是連命也要丟在這里,只是他沒有想到,神龍衛(wèi)竟然這么狠,難道每一個新入營的兵衛(wèi),都要經(jīng)歷這一關,那簡直太不可想象了。
還好這一個月來,楚河并沒有放下訓練自己,幾番與趙爺爺,李叔比斗,血脈的力量已經(jīng)開發(fā)了百分之三十五,并且融合了高級戰(zhàn)王的搏殺技巧,無論是身形,體力,還有思感,都提升了不止一倍,實力當然也提升一倍之多。
若現(xiàn)在再與沈輕雪一戰(zhàn),哪怕沒有那所謂的霸王之威,也可以把她打敗。
身形往前,掀起了土沫飛揚,在他的身前,形成了一種迷霧,作為一個計算機專業(yè)的天才,楚河當然知道,要干擾電子信號并不容易,但霧卻是最好的方式之一,霧有塵,塵中沾水,形成雜亂的空氣分子,形成干擾,就算不能打斷信號,至少也可以減弱信號。
在這種關鍵時刻,一秒鐘都夠楚河做很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