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里恩聞言,連連點頭,到手的活口已經(jīng)死了一個,要是這個再死了,那麻煩就大了。
“出去找輛馬車,等會將她放在馬車上?!?br/> 莫里恩對著一名親兵吩咐道,雖然是刺殺男爵的罪人,但是她價值巨大,不能輕易死亡。若是直接找匹馬來,說不定就被顛死了。
等待中,莫里恩轉(zhuǎn)臉對著維利問道:“維利,你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兩人身份異常的?”
維利笑笑,沒有說話,而是走到房間的一邊墻邊,手中的十字劍反拿,劍柄狠狠地撞擊墻面。
嘩嘩嘩,墻面的瓷磚掉落。只見墻后面是一個獨立的小空間,里面放著一個光滑油布裹成的包裹。包裹上被捆綁了密密麻麻地麻繩。
“這是什么?”
莫里恩一幅驚訝地看著維利,連忙走上前幾步。
維利和他對視一眼,沒有說話。
“你去把這包裹打開。”
莫里恩指著一名親兵命令道。
那親兵領(lǐng)命,走到包裹前蹲下,將幾乎捆扎成團的麻繩用十字劍切開,開始將油布掀開。
“嗯?”
只是將油布掀開一角,莫里恩就嗅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。
那親兵也是面對抵觸的神情,不過礙于莫里恩的命令,不得不硬著頭皮將那包裹打開。
“嘔……”
當(dāng)那包裹完全打開的時候,摘開包裹的親兵一陣反胃,要不是平時經(jīng)受過嚴(yán)苛的訓(xùn)練,他怕是要直接吐出來。
只見那包裹內(nèi),是切割勻稱、擺放整齊的尸塊,粗略一看,大概是一男一女。
“包上包上!”
莫里恩連退幾步,大喊呵斥道。
那親兵忍著惡心,手忙腳亂地將那油布重新包裹上。
空氣中的血腥味,這才淡了一些。
“你這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的?”
莫里恩看著一臉淡然的維利,心頭驚駭。
油布的密封性非常強,況且將那尸塊包裹了好幾層,還被裹上了麻繩藏在墻后,最初進屋搜查的時候,莫里恩以及其余的幾名親兵,都沒有聞到血腥味。
“我曾經(jīng)是名獵人,對于血腥味比較敏感。我剛進屋就察覺到了,不過沒有立即確認(rèn)那是人血。直到在那墻邊站了一會兒,我才確定那是剛剛死去不久的人的血液腥味?!?br/> 維利對著莫里恩回應(yīng)道。
“人血和動物血的氣味不一樣嗎?”
莫里恩似乎從來沒有關(guān)注過這個問題。在他的印象中,動物的血和人類的血氣味應(yīng)該是一樣的。
對于一般人來說,確實分辨不出來。但是維利不一樣,他不但有著初級獵人稱號,還有著初級殺手稱號,分辨血液的種類只是很簡單的事情。甚至在結(jié)合中級馴獸師稱號賦予的野獸習(xí)性特點經(jīng)驗后,在靠近血源的時候,維利可以分辨出大致是哪種動物的血液。
“不一樣的?!?br/> 維利沒有過多解釋。
“可是,你怎么確定他們會是刺客呢?萬一是入室搶劫殺人的強盜呢?”
莫里恩反問一句。
維利聳了聳肩:“我并不確定,不過就算是強盜,我這么對他們也不過分吧?況且,事后證明我蒙對了,他們確實是刺客。這種身手殺了人還隱匿在民房內(nèi),也只有襲擊男爵大人的刺客才能有這種身手和動機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