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朵低頭看了一眼,夜凌回握著自己的手,微微一笑,‘孺子可教’。
來到菜地,就看見夜墨正在除草,手腳麻利的將,拔出的雜草,順手放進背簍里。
夜流挑著糞桶,從遠處來到菜地澆菜。每隔一段時間,就會施一次肥,平常都只是澆河水而已。
“四弟,你們怎么來了?”挑著糞桶的夜流,最先看到夜凌和柳朵。
聽聞,夜墨抬頭,意味深長的看了柳朵一眼,又低頭除草。
“我?guī)Ф鋬簛砬魄?,咱家的菜地,順便熟悉下環(huán)境。”
“也對,熟悉熟悉也好?!狈畔录S桶,用長把糞瓢,開始僥糞澆菜根。
夜凌來到夜墨旁邊蹲下,幫忙除草。柳朵站在一旁看了看,蹲在夜凌旁邊,用手去拔草。
沒拔過草,柳朵覺得很新奇的感覺。用手扯著草身,用力一拔,卻沒把出根部,感覺是力沒使對,嘗試了幾次,就掌握要領(lǐng)。
越拔柳朵笑容越深,有柳朵和夜凌的加入,除草速度快了很多。
“朵兒,你休息會吧,別累著了?!币沽栊奶哿?,不愿她干活。
柳朵還沒接上話,夜墨就嗆聲:“才做多久,就累著了?又不是富家小姐,沒做過活兒?”
柳朵斜眼看著夜墨,‘這蛇精病又犯了!’
本來不覺得累,只是腿有點麻,腰有點酸。停下勞動的雙手,拍了拍手上的泥巴,站起身來,扭了扭腰,:“我還真就累了,咋得?”
就想跟夜墨對著干,誰讓他沒事找事!
“哼……”白了柳朵一眼,他當然不能把柳朵咋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