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酣暢淋漓
話說楚溆一旦動攻勢人就再也冷靜不起來了,急吼吼地沖鋒陷陣,結(jié)果不得要領(lǐng),把石初櫻給戳得疼死了。
楚溆也有些懊惱了,當(dāng)初聽了幾個袍澤和哥們的話,歡喜麼麼指點(diǎn)的時候他把重點(diǎn)都放在技巧上了,反倒沒注意這入門一腳,估計(jì)那麼麼也沒想到他連這個也還沒試過吧!
他想再試的時候人家可不樂意了,石初櫻一把抵住楚溆胸膛,緋紅著臉頰、水蒙蒙的眼睛望著楚溆道:“你行不行?要不然你躺著,換我來!”開玩笑,她可是研習(xí)過雙修功法的,換她上來指定比這頭笨熊強(qiáng)。
石初櫻此時還不知道,這句話是個男人都受不了。果然楚溆聽了低頭一口輕咬在她紅唇上,沙啞著嗓子道:“胡說什么?敢質(zhì)疑你男人的能力?嗯?”
石初櫻微喘一下道:“不是質(zhì)疑,是置換!”說著不知怎么一翻,楚溆已經(jīng)倒在榻上,她自己懸在了上面。
楚溆揚(yáng)眉,要造反吶!男人什么都可以容忍,但這個絕對不能容忍!當(dāng)下趁著石初櫻低頭研究某些部位的時候,楚溆也使一個巧勁,再次翻身而上。
他壞笑著,“櫻櫻,這種體力活兒還是讓你男人來吧,你只管歇著!”還歇著?石初櫻翻了個白眼,再這被他這么戳下去,她也不用歇了,直接疼死算了。
楚溆繼續(xù)安撫道:“櫻櫻乖,哥哥這不是為了你守身如玉,缺少實(shí)踐么,你且忍忍,再不會讓你受苦?!?br/>
石初櫻琢磨了一下,似乎有些道理,便說:“遠(yuǎn)的不說,至少這兩年你是為我守的,好吧,這次我讓你,不過,你好歹給我來個痛快的,不然我可。。。啊~”
楚溆用實(shí)際行動給她來了個痛快的。
石初櫻被他一槍貫穿疼得立時叫了出來,兩只手也狠狠抓了一把,楚溆的腰背留下了十道彩虹。
楚溆被她抓得疼歸疼,可到底痛快了,憋了二十幾年的精氣神一朝泄,當(dāng)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。
理智回籠的片刻,石初櫻還想起了“陰陽諧擷”功法的初級版,可現(xiàn)在毫無經(jīng)驗(yàn)的兩個人忙活了半天終于成了事,哪里還顧得上這許多?
龍精虎猛的楚溆正身體力行,用事實(shí)證明自己很行,也徹徹底底地體現(xiàn)了‘男人本色’這四個字。
芙蓉帳軟、紅被翻浪,幾番繾綣纏綿后,兩人終究體會到個中的妙處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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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溆滿足地倒在錦榻上,一手摟著汗?jié)竦娜藘?,一手還扯了錦被上來兩人蓋了。不過,撫摸著手底下更加滑溜的身子,楚溆到底情難自抑,一根火熱又漲了起來。
他翻身壓上來,輕輕吻了吻石初櫻的眉眼,見她一雙動情的眸子迷離水潤,粉面含春,顯然還未從情/事中平靜下來。這種事,女人來的慢,去得也慢。
楚溆原本想著折騰了兩三回了,怕她一時不能承受,便忍了這回罷。畢竟他與旁人不同,多年的童子功不是白攢的??纱藭r見她這樣哪里還用忍的?
他把被子往上一拉,罩上兩人,此時倒也不需要什么光亮,摸黑更好辦事。他心里多少明白,不趁著今兒個她走神,以后再想為所欲為只怕不知道費(fèi)多少事。
楚溆伏下身去,虔誠地把石初櫻渾身上下細(xì)細(xì)xxxx啃xxx舐了一通,尤其是她的頸窩邊兒,這里石初櫻最是敏感,直啃xx得石初櫻輕xxx吟起來。
楚溆知道成了,當(dāng)下自己忍著腫xxx疼,輕輕拉開一雙玉xxxxx腿,唇舌在那芳xxxx草地流連,石初櫻哪里受得了這般挑xxxx撥,當(dāng)即輕聲xxxx叫xxx了出來。楚溆聽見嬌xxx吟更加受到了鼓舞,一口吻上了那花xxxx間,在石初櫻的嬌xxxxx吟聲里用唇舌xxxx撥開了花瓣,輕啄慢允著花蕾和花芯兒。歡喜麼麼教授的手段楚溆到底是沒有白琢磨,把個石初櫻刺xxxx激得當(dāng)即緊了緊,整個人腳xxx趾都繃緊了。
楚溆的舌又往里一探一允,石初櫻尖xxxx叫一聲一股幽香的春xxxx水xxx涌了出來,楚溆跪?qū)⑵饋恚瑢χ腔▁xx間勁xxx腰一xxx挺、便把那根已經(jīng)腫xxx脹到極致的火xxx熱入xxx了進(jìn)去。櫻櫻正被引到高處,被他一xxxx挺進(jìn)來當(dāng)即一xxx收緊,而這緊xxxxx致使得楚溆一聲悶哼,簡直要了命了,既痛快又爽快,總之無法言表。楚溆拽起兩條玉xxxx腿抗到肩上,聳xxx動著一根xxx灼熱瘋狂的要了起來。
“櫻櫻!櫻櫻!好櫻櫻,哥哥都給你。。。”楚溆語無倫次地言語著,可誰又在意這個。
石初櫻經(jīng)過前面幾次,如今已經(jīng)得了妙處,又被楚溆那般手段引得正當(dāng)情濃之時,所以楚溆這次一進(jìn)來正好趕上她的好處,深深淺淺,一個要得多,一個入不夠。
這一場情xxx事酣暢淋漓。
這種縱xxx情的歡xx愉也正是因?yàn)閮蓚€人都已年歲不小又是身心成熟之人,*下行得此事竟格外美妙,如果身體都不成熟,勉強(qiáng)為之除了苦痛和強(qiáng),歡,哪里又如何體會的到真意?
畢竟,貓和虎還是有很大區(qū)別的。
清晨,石初櫻準(zhǔn)時睜開了眼睛。這是多年形成的習(xí)慣,即便是昨夜那般激烈也照樣沒有耽擱。耗費(fèi)些體力畢竟不是精神力,到底用不著她補(bǔ)眠。
她稍微動了動,現(xiàn)自己被人牢牢攏在懷里,一轉(zhuǎn)頭更是現(xiàn)原來是睡在某人的臂彎里,更是還壓著一條粗壯的大腿。她翹著嘴角笑了笑,輕輕把自己挪出了來。只一起身,錦被滑落,身上一涼,卻是光溜/溜的沒穿什么。
石初櫻神情氣爽,只覺得身心愉悅得很,她輕笑著扯過一件還算完成的外袍,自己披了,赤足下了床榻,轉(zhuǎn)過屏風(fēng)又見一片狼藉。到底是昨天做的好事,沒有叫人進(jìn)來收拾。
石初櫻只好撤了空氣中的結(jié)界,到帳子門口叫人進(jìn)來伺候,青廬是臨時的洞房,東西都在新房里。
玉華、玉榮、玉芝等幾個丫頭掀了錦帳進(jìn)來,趕緊把屏風(fēng)后面收拾干凈,又讓兩個力壯的仆婦搬來兩桶熱水,伺候著石初櫻沐浴。
悅姑姑也跟了進(jìn)來,見到石初櫻一身的痕跡,直咂舌。這姑爺可真是。。。
石初櫻倒不以外然,她讓玉樹找到她的儲物袋,從里面拿出一小瓶精露點(diǎn)了幾滴到水里,渾身頓時如同浸潤在仙泉里,極度輕松舒暢,昨夜遺留的不適消弭一空。
用玉顏豆和香膏清洗過后,石初櫻又香噴噴地出了浴桶,悅姑姑照樣給她后背涂了香膏就先退了出去,石初櫻穿上小衣,走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