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時分,殷洛打開keepchat給蘇曉墨發(fā)了個信息,“小墨墨,今晚我要加班,搬家的事就靠你了?!?br/> 蘇曉墨秒回信息,“什么時候指望過你?!?br/> “懂事!”殷洛回復(fù)了過去。
她正想給祁越打電話的時候,他的電話就打進(jìn)來了,耳邊傳來好聽的聲音;
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“我正想打給你呢,晚上我要加班,就跟同事在食堂吃。”
“第一天報到就需要加班嗎?有沒有人為難你?”
“沒有啦,正好有個病人需要我過去看看開個藥。”殷洛解釋道。
“如果有人為難你,一定要告訴我?!?br/> 她笑著說,“你看我像是會被人為難的嗎?”
祁越也笑了,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,隨時電話我。”
“二十四小時都可以嗎?”
“可以,只要你想?!?br/> “祁先生放心,我不會客氣的?!彼戳讼虏贿h(yuǎn)處,嚴(yán)均正大步走過來,“我要給人看病去啦,拜拜?!辈坏饶沁吇卮鹚蛼炝穗娫?。
“情況怎么樣?”她的小臉嚴(yán)肅了起來。
“需要我們過去,我讓王藝按照你的方子去煎藥了?!?br/> 殷洛點了點頭就往前走了去,“走吧?!?br/> 嚴(yán)均拉住了她手臂,“盡力就好,其他的不用在意?!?br/> 她回過頭笑笑,“你怕我一言不合就把人得罪了?。 ?br/> “在我們這行,挨罵是常有的事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他認(rèn)為他的擔(dān)心是有道理的。
“放心啦,我有分寸?!彼牧伺膰?yán)均的肩膀。
病房里,周芮在給容兆坤量血壓,他看起來精神狀態(tài)很差,一副頻臨崩潰的模樣。
“又開始疼了嗎?”殷洛明知故問道。
“嗯,半小時一次,疼痛等級達(dá)到十級?!敝苘欠畔铝搜獕河?,在本子上記錄著數(shù)據(jù)。
“距離發(fā)痛還有多久?”她又問。
“二十分鐘左右?!敝苘钦f話間淡淡地看了一眼嚴(yán)均,對于他出現(xiàn)在這里還是感到了幾分詫異,這趟渾水可沒人想摻和進(jìn)來。
正在這時,容兆坤的保鏢帶著王藝走了進(jìn)來,“老板,您的藥煎好了,要送去檢驗嗎?”
容兆坤沉默了兩秒鐘,“拿過來。”
“趁熱喝,看有沒有效?!币舐咫U些翻白眼,還要檢驗?簡直是浪費時間,痛死你活該!當(dāng)下法治社會,誰會明目張膽給你下毒,大家都不是傻子。
王藝詫異地看著殷洛,用眼神來問她,這是什么意思,你怎么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?又瞟了一眼他煎的藥湯,這不是特效藥嗎?
她悄悄往后退了一步,用眼神告訴他,我又不是神仙!
“都坐吧?!比菡桌ぐ欀碱^喝完了那一碗黑乎乎的藥湯。
大家都坐了下來,卻沒有人說話了,氣氛顯得有些壓抑,十幾分鐘過去了;“藥是你開的?”容兆坤看向殷洛,語氣平緩沒有什么情緒。
她點頭,“是啊?!?br/> “我們一起討論出來的方子?!眹?yán)均適時插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