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一早,眾人已經裝好車準備出發(fā)了,見李青遲遲沒有出來,就讓朱彪去尋。朱彪進屋后看到李青依然躺在床上,擔心道:”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,生病了?“
李青說道:”師父,我決定要在這休息一天再走,這么趕路下去,我還沒到邊關,就得折騰死在路上?!?br/> 朱彪很是心疼,勸解道:”胡說什么,習慣就好了,你是剛出來,想家不習慣?!?br/> 李青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,拉著朱彪說道:”我很想想家,可是也得給我條件讓我想啊。白天在車上被顛個半死不說,還要吐個半死。反正刀法我已經學會了,騎馬我可以自學,要走你們走,我是一定要在這里休息一天再走的。“
朱彪見李青生龍活虎的樣,哪里是生病。就裝作生氣道:”不行,這可由不得你,趕緊起來,別讓主子等?!?br/> 李青直接耍驢了,坐在床上大哭,邊哭,邊把床上的東西砸到朱彪身上。嘴里還說著:”那是你主子,不是我主子。而且當初可是你說的,跟你學武多好多好,結果倒是好了,被你主子看上了,給我下套讓我去邊關。去就去吧,知道我沒出過遠門,還這樣折騰我,我看他們就是想折騰死我,就不用還我糧食了?!?br/> 朱彪看著自己的愛徒,被驚的不得了,忽然想起他徒弟從來就沒怕過他,青兒可不是司馬云飛和楊業(yè),朱彪突然想念他們倆了。
在邊關的司馬云飛和楊業(yè)連連打了幾個噴嚏,二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,心想誰會同時想他們二人呢,都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。
朱彪一生最怕的是女人咿咿呀呀的哭,最討厭的是文人哀聲嘶嚎的哭。他看到那些文人在大殿上哀聲嘶嚎,就想上去扇兩個耳光。這回他見識了什么叫破馬張飛的哭,他徒弟是邊哭邊砸東西,他被驚的不知道怎么辦好了。
李青見床上的東西都丟沒了,索性在床上打起滾來。
朱彪看著在床上翻滾的李青,上前一把抓起李青,隨后就看到一張一滴眼淚都沒有臉,朱彪徹底無語了,無奈的嘆了口氣,放下李青讓他坐好,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道:“好徒弟,師父也想讓你休息一天,可這是主子下的命令,違抗官命是大罪,你看這不所有人都在趕路嗎?”
李青見被識破,索性不裝了,坐在了一邊說道:“師父跟他們一起走吧,反正我已經學會刀法了,騎馬慢慢學就好了?!?br/> 李青坐直了身體,嘴角微微翹起大義凌然的說道:”我有免死金牌,師父無需替我擔心?!?br/> 朱彪看著徒弟,心想:我那塊免死金牌趕上就這用處啊,我是做了什么孽啊,然后出去回稟主子去了。
李青看著朱彪的背影,右手握拳做了一個yeah的動作。
太祖皇上一行人見朱彪一人出來,均不解。
孔余上前問道:“朱將軍這是何意?”朱彪恩恩啊啊的半天也沒說清楚是怎么回事,最后太祖皇上說道:“有話直說?”
朱彪說了一句總結性很強的話:“李大參軍撂蹶子不走了?!北娙寺牭揭汇?,這是什么情況,他們自從和朱大將軍同行后,朱大將軍那是一個趾高氣昂,除了太祖皇上外簡直就是目中無人,哪里見過這樣的朱大將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