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們算是死了嗎?”
我能感受到顧妖嬈靠著我,夸張的曲線,身體散發(fā)出一股幽香。
“可能吧。”我顧不得心猿意馬,眼前這三條森蚺,每一條都有七八米長,簡直就是巨無霸。
只是它們一動不動,身上爬滿了各種蟲蟻,完全和死了沒區(qū)別。
三個人筆直站在原點,像是被定身了一般,害怕這森蚺突然動了。
都說,寧可被森蚺咬一口,也千萬別被它纏住。
“我們才離開不久,這也太巧了吧?!蔽倚睦锓膏止荆@些森蚺沒事跑這里找死嗎?
我們足足站了一個多小時,其間我們甚至升起了一團篝火,想要吸引對方的注意。
可這些冷血動物,依舊一動不動。
我大膽的撿了幾塊石頭扔過去,砸在它們身上,也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可我還是不敢上去,要知道,像這種森蚺,一旦爆發(fā),那就是末日。
“你還是不是男人,我去!”林若涵要上去,我立刻攔住她。
“我小的時候很喜歡看動物世界,至今還有印象。”我吞了一口水,勸道:“這種體型的森蚺,想要抓捕,通常需要十幾個成年男性?!?br/>
“在熱帶雨林,這種森蚺是當?shù)鼐用竦氖澄?,同樣也是恐怖殺手,不動則已,一動宛如雷霆?!蔽也]有夸張,一旦被森蚺纏住,完全是致命的。
就算不纏住,一口咬下去,人都要沒了。
“再不走,我們留在這里,遲早要被吸成人干了!”林若涵美目透著怒氣,她覺得怎么都要試一試。
我頭都大了,這里的蚊子確實厲害,居然能隔著衣服叮咬,我已經(jīng)打死了十幾只,身上都有一股淤血的惡臭。
“要不回河床?”顧妖嬈建議。
“你想被凍死嗎?”林若涵反問。
晚上的小島寒氣逼人,就算是昨天的山谷,給人的感覺也遠沒有狼穴來的溫暖。
最后,作為隊長,我硬著頭皮上去,心里默念著上帝,心跳加速,竟然感覺到口渴了。
我走到一條森蚺旁,它離得最近,整個身體有水桶般粗細,蛇皮上的花紋陰沉灰暗,和四周的環(huán)境映襯,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。
用兵工鏟輕輕碰了一下蛇軀后,我急忙退到一邊,然后靜等了幾分鐘,感覺對方?jīng)]反應,我才壯著膽子又碰了碰蛇頭。
幸好,一動不動。
“死了!”我回頭對著兩個女人說道。
我松了一口氣,因為另外兩條森蚺同樣沒有活動,蛇軀僵硬了,徹底死了。
“晚上我們吃蛇肉!”我聲音興奮,想不到竟然有三條森蚺送上門。
“我怎么感覺這條森蚺好像動了一下?”顧妖嬈的聲音讓我渾身一激靈,險些嚇出毛病。
我急忙問她,也看向林若涵:“真的假的?可別騙我?!?br/>
“剛才,貌似是動了,也有可能是條件發(fā)射,并不一定能證明它活著?!绷秩艉膊淮_定,以前有新聞報道說,一壇泡了十幾年的蛇酒,打開之后,里面死去的毒蛇依舊能傷人。
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,全部都是冷汗。
所以,這三條森蚺到底,死沒死??。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