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娘知道我們做出木炭,一定嚇一跳?!逼钍阈σ饕鞯?。
“哥,大姐,教給大伯、大伯娘我沒意見,不過小叔那可不許教?!逼钍坏吐曊f著自己的想法。
祁九里轉(zhuǎn)頭看了祁十一低垂的腦袋一眼,看來這還沒謀面的小叔和小嬸并不得家里人喜歡。
祁七竹說的是教給大伯和大伯娘,可沒提到小叔和小嬸,加之祁九里都穿過來這么久了,愣是沒見他們兩人來看過自己,隔壁的田花嬸子都還偷偷給自己塞了一個雞蛋,之前俞馮氏來也幫著自己。
大伯娘能及時趕來,定然是聽人說起了,祁九里不信那小叔和小嬸不知道消息。
“嗯,就教大伯和大伯娘?!逼钇咧衩嗣钍坏陌l(fā)頂溫和說道,“不過你這話只能在家里說,去了外面,即使是大伯和大伯娘面前也不能這樣,小叔和小嬸再如何也是長輩?!?br/> 祁十一倔強抬頭,抿著嘴,不過祁七竹不退讓,直看著,祁十一嘟了嘟嘴,點了點頭。
祁七竹見了嘴角泛起一絲笑意,欣慰的揉了揉祁十一的頭發(fā),“好樣的。”
祁九里聽了對面兄弟倆的交流,看了他們臉上的神情,心里有些溫暖,她不是真的十三歲,怎么也是經(jīng)歷過社會的,祁七竹的考量是對的。
現(xiàn)在家里爹娘剛沒有,正是柔弱的一方,如果傳出不尊長輩的言語,那家里人的名聲可就受影響了,有了新的熱鬧看,漸漸的就會被遺忘值得憐惜的一面。
本來是失了爹娘的可憐,以后可能就是果真是沒有爹娘教養(yǎng)的,才這般目無長輩。
“哥,如果不放心,就讓大伯娘他們擔(dān)了制作出木炭的功勞唄?!逼罹爬锾嶙h道。
祁七竹聞言,眼底一亮,看向祁九里的神色帶著贊賞,“九里,你說得對,等會兒我親自跟大伯和大伯娘說?!?br/> 如果是祁山和池靈苗會,教給了自家,那是憐惜侄子、侄女,不教給祁河和馮蝶花更是情理之中,畢竟分家了。
日頭已經(jīng)過了頭頂,開始向西偏移了,祁九里就算沒有手機、手表看不了時間,也知道定然過了十二點了,早上喝的玉米面糊糊和那四分之一雞蛋可早就消化完了。
祁九里一早上也沒干什么,可也沒停過就是了;不過比起祁七竹,算是輕省了,他可是做了重活的,不僅砍樹還挑水。
所以什么時候吃中飯啊,祁九里盼望著,可能是正在長身體,加之早飯沒吃飽,她現(xiàn)在感覺非常餓,真的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感受過這般餓肚子的滋味了,想她隨著年紀(jì)越大,特別是畢業(yè)入了社會后,這一天天的就是坐在辦公室,都不怎么會肚子餓。
可現(xiàn)在,祁九里摸了摸肚子,咽了咽口水,這生機活力的青春啊,如此快速的新陳代謝卻沒有與之相配的條件,哭兮兮。
“姐,忍忍。”祁十香見到了祁九里的動作,安慰道,“再過兩個時辰,我們就能去大伯家吃晚飯了?!?br/> “晚飯?”祁九里不敢置信的低聲反問了一句,所以是沒有午飯吃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