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他媽的給我啰嗦了,老子讓你把他們放進來就放進來,你要是再給我廢話,信不信我先廢了你?”
聽到關白的言語之間似乎是有些發(fā)火了,那個手下當下就不敢多說話了,趕緊的連聲說是,然后迅速的掛了電話。
等到關白掛了電話之后沒有多久,外面的大批警察就涌了進來,把錦繡里里外外給圍了一個水泄不通。
在這些警察進來之前,就已經(jīng)有些人聽到動靜準備往外面跑了,不過他們剛剛跑出去幾步,就被外面的警察給擋了回來。
等到大批的警察把這里完全的給包圍住之后,好幾個領導模樣的人就走了進來,巡視了一下現(xiàn)場的情況。
站在樓上的孔丘看得清清楚楚,這群領導之中,為首的人正是唐元。
唐元進到大廳里面之后,先是掃視了一眼大廳里面的情況,然后這才開口對大廳里面的所有人大聲的說話。
“大家不要慌張,我們今天只是例行的檢查而已,請大家把自己的身份證都拿出來準備好,配合我們的檢查!如果要是有人反抗的話,我們就會采取一些必要的強制措施!”
唐元不愧是搞管理工作的,這一番話說得是進退有度,既表達了自己的想法,又安撫了一下在場正常人員的情緒,讓大家不至于那么的緊張。
但是這種情緒的安撫只是相對于正常人員來說,對于那些不正常的人員,唐元就沒有那么的和藹了。
站在二樓的孔丘這時候算是一覽眾山小,他已經(jīng)把大廳里面很多人的神色都收在了眼底。
他看得出來,大廳里面的很多人臉色都是比較慌張的,就是偶爾有一兩個臉上平靜的家伙,那估計也是故作鎮(zhèn)定。
“你猜等一下會有多少人反抗逃走?”孔丘稍微的看了一眼樓下,然后就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關白的身上,對著他開口問道。
關白可沒有孔丘這樣的神機妙算,他此時臉上同樣的和下面大部分人一樣,也有著非常復雜的情緒。
只不過關白臉上的復雜表情是由擔憂打底,而樓下那些人,臉上復雜的表情,多半都是由緊張打底。
現(xiàn)在的關白根本就沒有心情和孔丘猜測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只是稍微的轉頭看了一眼孔丘,并沒有出聲多說什么,只是隨口敷衍。
“我不知道,或許會有好多人逃走吧!”
聽到關白這個敷衍到了極點的回答,孔丘哪里還不知道關白是一個什么樣的心態(tài)。
所以他就對著關白稍微的笑了笑,用一種安慰的語氣說道:“你放心好了,肯定不會有問題的,這件事情過去之后,我向你保證,錦繡的生意非但不會降低分毫,反而是會有所上升!”
聽到孔丘的這番話,關白的臉上露出來一個十分無奈的表情,顯然對于孔丘這番話是不會相信的。
只要錦繡被警察查過一次之后,那么下次有人想要選擇來錦繡消費的話,都會先考慮一下。
畢竟能夠來錦繡消費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,這樣的人并不在乎金錢,他們在乎的是隱私和安全。
就算是一個正常人,在吃飯吃得最高興的時候,被人打擾也是非常不爽的,更何況這些脾氣古怪的自詡是上流社會的公子小姐。
“怎么可能?生意不下降我就是算是燒高香了,上升我是一點都不奢求的!”關白對著孔丘說道。
孔丘微微的笑了一下,對著關白說道:“你是不相信經(jīng)過這場事情之后,你們的生意會有所上升是嗎?”
關白肯定的點了點頭,給出了孔丘一個十分確定的答復。
“是的,我是一點都不相信我們的生意會有所上升的,除非我是親眼所見!”
聽到關白這么說,孔丘的臉上露出來一個十分興奮的表情,對著關白開口說道:“那這樣好不好?我們就打個賭,看看事情是不是如同我所料的,經(jīng)過這次事件之后,你們錦繡的生意會有所上升!”
關白沉默了好一會兒,然后這才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,答應了孔丘的這個賭局。
“那我們應該怎么賭?”關白對著孔丘問道。
孔丘笑道:“很簡單,我們以一個星期的時間做為期限,如果這一個星期的時間里面,你們錦繡的生意沒有上升,那么就是我輸,反之就是你輸!”
“那賭注是什么?我們要賭一點什么東西?”
“我們也不要賭得太大了,反正就是這樣,賭注就是一件事情。在合理的范圍之內(nèi),不管誰輸了,就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,你覺得怎么樣?”
關白稍微思考了一下,覺得這個賭注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,所以他就爽快的點了點頭。
“那好,就按你說的,不管我們是誰輸了,都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!”
就在他們兩人在樓上相互商量著兩人打賭內(nèi)容的時候,樓下的檢查已經(jīng)開始有序的進行。
那些警察把所有人的都分開成了兩排,然后開始挨個檢查他們的身份證,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有問題。
本來這檢查開始進行得還非常的順利,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,當檢查進入到中期之后,突然有一個家伙猛地從人群中鉆了出來,瘋了一樣的往外面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