輪胎與地面發(fā)生劇烈的摩擦,產(chǎn)生陣陣白煙和刺耳的摩擦聲。
一眨眼的功夫,這輛車就已經(jīng)離開了視線之內。
“那人是誰???這大街上的開那么快,找死??!”
“他好帥?。《嘟鹩譃t灑,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白馬王子!”
路人在皇甫云留下的陣陣白煙之中,對他的評論出現(xiàn)了嚴重的兩極分化,只不過第一種都是男人說出來的話。
而第二種覺得皇甫云帥氣瀟灑的,多半都是女人,當然其中也不乏幾個性取向不怎么正常的男人。
孔丘卻并不知道皇甫云已經(jīng)把自己給安排上了,這時候他剛剛把二樓進行了一遍大掃除,累得是腰酸背痛的。
就在孔丘四仰八叉的靠在椅子上休息的時候,丁文博從樓下走了上來。
“孔丘,剛剛那幾個家伙是干什么的?”
聽到丁文博的問題,孔丘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說大哥,你這個反應有些太慢了吧?人家都已經(jīng)走了快半個小時了,你才想起來問我什么情況???”
丁文博摸著后腦勺嘿嘿的訕笑起來:“我剛剛不是忙別的事情去了嘛,這不是剛一想起來,就立刻上來關心你了!”
白了一眼丁文博,孔丘也沒有賣關子,直接回答道:“他是皇甫云,皇甫一道的哥哥,過來找我麻煩的?!?br/> 說的人的滿臉輕松,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,可是聽的人確實滿臉震驚,瞪大了眼張大了嘴,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。
看著丁文博滿臉驚訝的表情,孔丘走過去猛地托了一下他的下巴,這才把他從震驚失神中驚醒過來。
“皇甫云?那他怎么沒有把你怎么樣?”
孔丘都不知道該說丁文博什么好了,真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是怎么形成的。
“怎么?你希望他們把我怎么樣啊?”
丁文博被孔丘這一反問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話里面有些歧義,趕緊的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說,為什么他們沒有動手打你?”
“還說你不是那個意思!”
“哎呀!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!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平時總是喜歡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的丁文博這會兒卻有些詞窮了,急得直拍大腿,卻就是找不出一句合適的話來表達自己現(xiàn)在心中的想法。
看著丁文博急得抓耳撓腮的樣子,孔丘笑了起來。
他知道自己要是再這么繼續(xù)調侃他的話,估計等下他能夠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。
“哈哈!你是不是想說,為什么他們能夠忍住沒有當場和我動手是吧?”孔丘替丁文博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。
丁文博猛地一拍手。
“對!就是這樣,他們?yōu)槭裁茨軌蛉痰米∑猓俊?br/> 像是皇甫云這樣的小混混出身,平時就喜歡把魯莽當作是熱血,一言不合就能夠給別人當場開瓢。
可面對孔丘卻沒有和他動手,這就是丁文博感覺到最奇怪的地方。
孔丘低頭想了一下,然后十分認真的回答道:“可能……是因為我長得太帥了,他們不忍心讓我這張臉受到破壞!”
丁文博看了一眼孔丘,實在有些想不明白,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樣厚顏無恥之人。
覺得自己和孔丘之間真的沒有什么共同語言,所以丁文博搖著頭下了樓。
孔丘并沒有把皇甫云的威脅放在心上,在他眼里,皇甫云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而已。
一般人怕他,是因為皇甫云這種混混就像是牛皮糖一樣,一旦招惹上了,就很難再被甩掉。
就算報警把他們送進大牢里面關幾年,他們也根本就不會在乎,出來之后還是一樣的粘著你不放。
普通人都會有著自己正常的生活,誰也不想因為這種蒼蠅一樣犯人的小混混搞得自己連覺都睡不安穩(wěn)。
所以說到底,大家并不是害怕這種小混混,他們只是討厭這種小混混而已,就像是討厭茅房里面嗡嗡的蒼蠅一樣。
不過孔丘就沒有這種煩惱,要是皇甫云他們敢像是蒼蠅一樣的煩著自己,孔丘就敢把他們的老巢都給掀了,讓他們從此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。
今天陸歌沒有能夠早一點的放學,所以孔丘下班后,就打算從停車場把車開過來,在校門口等陸歌出來。
可是陸歌還沒有出來,安寧倒是先等來了牧野。
這次牧野倒不是一個人了,在身邊跟著幾個穿著西服帶著墨鏡的保鏢,看著就像是一個出街的明星一樣。
“牧總,你怎么來這里了?”看到牧野,孔丘顯得很是驚訝。
牧野笑了笑,指了指副駕駛的位置,問道:“我能夠上車嗎?”
孔丘急忙點頭:“當然,快點上車!外面冷!”
現(xiàn)在暑假才剛過去沒有多久,雖然這段時間溫度確實降低了很多,但是這正是最舒服的溫度,遠遠沒有到冷的時候。
所以聽到孔丘這個語無倫次的話之后,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。
“怎么?你現(xiàn)在就覺得冷了嗎?”
孔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,也跟著牧野一起笑了起來。
因為鬧了這么一個笑話,兩人之間的關系瞬間拉近了不少,因為在醫(yī)院里面事件而產(chǎn)生的那種輕微隔閡感也瞬間消失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