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來的會是百里域的人?還是北斗九星殿的人?”黃天問西文!
西文故作輕松的一笑:“放心吧,都會來拜訪你的,一個都少不了!”
黃天連連擺手:小兔崽子,都什么時候了,能不能好好說話!”
同時,黃天聽出了西文的意思,今夜百里域和北斗九星殿的人都會來。
“該來的總會來!坦然面對!”
好吧!就讓我感受一下,修元者的殺傷力有多強。
“有一件事我正想問你?!蔽魑奶ы溃骸鞍矊幋逶趺磿杏∥模唤o你村寶時,有沒有交代其它?”
“忘記跟你說了!”黃天面露尊崇:“安寧村先祖名叫黃戰(zhàn),是元心境黃階印文師!”
“黃戰(zhàn)先祖是立印門的人?”
是的?!家譜上記載,先祖黃戰(zhàn),被立印門派出執(zhí)行任務時,在此處受難。后來被一位名叫方慕謹?shù)呐铀取?br/> 再后來就有了安寧村。
西文不解:“為什么黃戰(zhàn)先祖的后代不回立印門,回到立印門總比在百里域這個地方吧?!?br/> 黃天攤了攤手:“這問題我想了幾十年了!”
“那無圖畫卷呢?有秘言嗎?”
堅不可摧的屏障,更像是一所監(jiān)牢。關押著某種可怕的未知。
“我不知道先祖有沒有打開畫卷的秘言,我父親說,我爺爺?shù)陌职?,交給我爺爺時,就只剩下了這幅畫!”畫卷能保存至今,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。
“怎么突然問起這個?”黃天一喜:“你有發(fā)現(xiàn)?”
“畫卷的畫面有一層屏幕光罩,試了幾次都不行!”西文說著將畫卷鋪展開來。
黃天湊上前來,看著畫卷,與之前給西文的時候,沒有絲毫不同!
元識探出,黃天發(fā)現(xiàn)不了卷面上的屏障,整幅畫如同白紙一樣。
黃天搖了搖頭:“我好像連屏障都感覺不到?!?br/> 我在元氣境大圓滿期時,也感覺不到,到了元心境才感覺到的!
“什么?元心境?你何時升階了?”黃天驚喜露恐。
西文淡笑:“幾個月了!”
“怪不得我覺得你氣息變得渾厚了?!?br/> 黃天又說,近些日子,我還聽聞百里域一個村,一個村的失去了生機。魚龍混雜的百里域,死寂沉沉!
“難道...?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!”西文拍了一下自己腦門。
出了院門,八張幻印貼在安寧村的四正四斜。
西文讓黃天去告知南宮洪烈,今夜不論看到聽到什么?都要保持鎮(zhèn)定!否則前功盡棄。
西文說的嚴肅,黃天聽的認真。
元識探出,方圓十幾公里,身影還沒闖入西文的元識范圍之內(nèi)。
大地的顫抖聲,就在震動了元識。
西文的第一個反應:“尼亞帝國派軍隊出戰(zhàn)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