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來的會是百里域的人?還是北斗九星殿的人?”黃天問西文!
西文雙手環(huán)胸,倚靠在門檻上,故作輕松的一笑:“放心吧,都會來拜訪您的,一個都少不了!”
黃天連連擺手,笑罵:小兔崽子,都什么時候了,能不能好好說話!”
同時,黃天聽出了西文的意思,今夜百里域和北斗九星殿的人都會來。
“該來的總會來!命就一條,不是他們?nèi)∥?,就是我取他們!?br/> “好吧!就讓我感受一下,修元者的殺傷力有多強。”
西文微微一笑:“有件事我正想問你。”
“什么事!”
“安寧村怎么會有印文,先祖交給你村寶時,有沒有交代其它?”
“忘記跟你說了!”黃天面露尊崇:“安寧村先祖名叫黃戰(zhàn),是元心境黃階印文師!”
“黃戰(zhàn)先祖是立印門的人?”
是的!家譜上記載,九百多年前,帝印門大難,先祖黃戰(zhàn),被立印門派出執(zhí)行任務(wù)時,在此處受難。后來被一位名叫方慕謹?shù)呐铀取?br/> 再后來就有了安寧村。
“艷遇不淺啊!”西文壞笑!
“你就是來問我先祖艷遇的事?”黃天白了西文一眼!
不不不...西文止笑...正色道:“為什么黃戰(zhàn)先祖的后代不回立印門?回到立印門總比在百里域這個地方吧?!?br/> 黃天攤了攤手:“這問題我想了幾十年了!”
“那無圖畫卷呢?有秘言秘術(shù),或打開畫卷的方法嗎?”
堅不可摧的屏障,更像是一所監(jiān)牢。關(guān)押著某種可怕的未知。
“什么打開畫卷?畫卷不是隨手就能打開的嗎?”黃天被西文說的滿頭霧水。無圖畫卷自己打開看過無數(shù)次,怎會有打不開之說?
“畫卷的畫面有一層屏幕光罩,試了幾次都不行!”西文說著將畫卷鋪展開來。
黃天湊上前來,看著畫卷,與之前給西文的時候,沒有絲毫不同!
元識探出,黃天發(fā)現(xiàn)不了卷面上的屏障,整幅畫如同白紙一樣。
黃天搖了搖頭:“我好像連屏障都感覺不到。”
我在元氣境大圓滿期時,也感覺不到,到了元心境才感覺到的!
“什么?元心境?你何時升階了?”黃天驚喜露恐。
西文淡笑:“幾個月了,在去少華山之前?!?br/> 你小子原來是有備而去,怪不得我覺得你氣息變得渾厚了。
西文以笑回應(yīng)。
黃天道:“我不知道先祖有沒有打開畫卷的秘言,我父親說,我爺爺?shù)陌职郑唤o我爺爺時,就只剩下了這幅畫!”畫卷能保存至今,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。
西文點頭沉思。
黃天又說,近些日子,我還聽聞百里域一個村,一個村的失去了生機。魚龍混雜的百里域,死寂沉沉!
“難道...?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!”西文拍了一下自己腦門。
出了院門,八張幻印貼在安寧村的四面八方,四正四斜。
西文讓黃天去告知南宮洪烈,全村人撤到南邊的樹林里去。
不論看見什么,聽見什么,都要保持鎮(zhèn)定。
西文說的嚴肅,黃天聽的認真。
黃天出去半個時辰左右,安寧村恢復了安靜。
西文知道,安寧村的所有人都轉(zhuǎn)移到了南邊的樹林里去了。
一切就緒,西文從房屋內(nèi)走出,浩瀚夜空,繁星點點。
西文仰望星空,一閃一閃亮晶晶,漫天都是小星星...。
“好美的夜空!”
西文看的入迷,思念回到了小時候...。
爹娘!你們是否也是這漫天星斗中的一顆?在默默觀望著孩兒...保佑著孩兒...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