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住嘍,我的太子殿下!”
黃山從鼓鼓囊囊的懷里,衣袖里,一股腦掏出十幾種高品級的凡藥來。
這些凡藥大多數(shù)是七品凡藥,八品凡藥。在安寧村如星辰般遙不可及的品級凡藥,在嘉麗帝國多如牛毛。
黃山得到這些珍寶,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擱哪兒都覺得不得勁,不安全,索性隨身攜帶。
身揣價值百萬元石的凡藥,閑庭散步在宮闕華殿之間,黃山雙手負(fù)在身后,停步昂首看著空蕩蕩的天空,一時間也覺得無比寂寞啊。
連續(xù)感嘆多日,直到看見氣宇軒昂的修元者侍衛(wèi),黃山才想起了西文。
“這么多天過去了也該從頹廢中醒來了!”
這才有了黃山來安寧殿尋找西文,發(fā)現(xiàn)西文流血一幕。
凡藥零亂的擺了一臺子,隨手撥弄幾下。
挑出治療外傷,具有消炎功效的七品凡藥葵司,止疼功效的八品凡藥兜莢。
揉碎,抹平,敷在了西文頭上,撕下衣領(lǐng)簡單的包扎了一下,一個大結(jié)結(jié)在西文下巴下。
西文酒意正濃,整個人暈暈乎乎的,白了黃山一眼:“多日不見你,我看你是踏修元失敗了吧!”
黃山尷尬的干笑兩聲,呂垚給他的筑基靈液竟是被他給搞砸了。
次日呂垚問他通脈之事如何?
黃山哪肯丟了顏面,硬著頭皮說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
呂垚相當(dāng)圓滑,看出了黃山的失敗,也看出了黃山的脾氣。就沒作多提!
在西文面前黃山毫不隱瞞,大罵道:“他nnd腿,還真是有點(diǎn)難!”
暗地里踏修元失敗,黃山對寶庫心心念,有意無意佯裝游玩探尋,轉(zhuǎn)遍了整個嘉麗皇宮,沒有看見,打聽到一絲消息。
問起寶庫具體位置,呂垚含糊其辭。只說明西文比他更知曉。
隔著衣服,西文在身上隨意摸了幾下,摸著摸著,手停留在了胸口出的位置。
黃山看著西文臉色有變化,知是異態(tài):“鑰匙不見了?”
西文又摸了幾下,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揣在懷里的鑰匙不知何時丟了!
“啊?”
黃山看出西文不是在開玩笑,啊了一聲,沒有多余的動作,貓起腰,在安寧殿一排排靈位之間轉(zhuǎn)起了圈...。
每一個西文躺過的地方,成為了黃山重點(diǎn)掃描犄角旮旯對象。
找了一個多時辰,也沒能找到那塊奇形怪狀的鑰匙。
就差把地板掀翻了,將安寧殿寸寸摸了三遍后,黃山失望了,尋找鑰匙的那股子勁兒沒了。
黃山靠在石臺旁,雙手撓著腦袋,眼睛不死心的瞄著視線范圍之內(nèi),地板上的每一條花紋。
最終嘆了一口氣,聾拉下碩大的腦袋。
“太子殿下,你有沒有一點(diǎn)丟鑰匙的印象...”
“咦?人呢?”黃山抬頭看去,西文本來站立的地方,連個人影都沒有。
安寧殿的外面夕陽西下,漸入黃昏。黃山知道西文一定是回太子殿了。
太子殿臥室內(nèi),西文沐浴更衣,白花花的溫水,劃過白花花的肌肉。
溫水撲打在臉上,溫?zé)嶂涞能|體,順著臉頰經(jīng)過胸膛發(fā)出嘩啦啦的聲音。
溫水洗凈了身體,洗不凈亂如麻的心。
人生變得太快...!
如果可以讓爹娘復(fù)活,我愿意拿一切去換...。
半個小時后,還算好看的一雙腿出了浴缸,元心蒸發(fā)身上的水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