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光禮下意識掙扎。
可他的手腕都被許小魚捏斷了,自然不是衙役的對手。
很快,衙役就從他身上搜出了兩個繡工精細(xì)、布料貴重的荷包。
而且很顯然,這兩個荷包是女子所用。
趙光禮臉色煞白。
捕快打開兩個荷包一看,里面竟然是有百兩銀票以及銀錁子,頓時變了臉。
銀錁子可是那些高門大戶用來打賞人的?。?br/>
“這荷包是哪里來的?”捕快怒喝,“你一個地痞流氓,哪里得來這女子的荷包?”
趙光禮滿頭大汗:“路、路上撿的!”
“那你挺會撿的,不妨也帶我們?nèi)?,讓我們也撿一下這千金大小姐才會丟的荷包?!备党袕├湫?,“這荷包的料子,可不一般??!”
趙光禮瞳孔一縮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”
“捕快大哥,還是帶回去好好拷問吧,指不定這人手上還有別的案子,這荷包,只有京城的貴女才用得起?!备党袕┑靥嵝巡犊?。
捕快惡狠狠地瞪了趙光禮一眼:“來人,立刻帶回去審問?!?br/>
趙光禮強詞奪理:“這荷包是我撿來的,撿東西犯法的話,那還沒有公理了?”
“閉嘴,帶回去?!辈犊礻幊恋氐?。
衙役不由分說架住趙光禮帶走。
那捕快朝傅承彥拱手:“小兄弟,方才是我偏聽,剛愎自用了,我向你們道歉。公務(wù)繁忙,先行一步。”
接著,他丟了一塊碎銀給餛飩攤的老板:“他們幾個人的帳我結(jié)了。”
說罷,他匆匆離去。
捕快和衙役一走,圍觀看熱鬧的人也紛紛散了。
強撐到現(xiàn)在的崔俊杰,悶哼一聲倒了下去。
許四郎眼疾手快,扶住了他:“小魚,怎么辦?”
“哎喲,趕緊送去看大夫吧,瞧瞧他渾身是傷,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?”餛飩攤老板將剛才捕快給的碎銀塞給許四郎,“快別說了,這銀子拿去救命吧?!?br/>
崔俊杰的傷勢很重,經(jīng)過剛才又怒火攻心,如今已是奄奄一息。
若是再拖延下去,真的小名都沒。
許小魚讓許四郎將崔俊杰放到地上,隨后飛快解開他的衣裳。
周圍的人見狀,倒吸一口冷氣。
“天啊,這姑娘怎么回事,大庭廣眾之下脫男子衣物也太不要臉了吧?”
“世風(fēng)日下,傷風(fēng)敗俗,一點都不自重?!?br/>
“敢情那兩位也是她姘頭吧?長得這么標(biāo)致,竟然如此浪蕩。”
……
“閉嘴,我妹妹是大夫,大夫救人你們可以閉嘴嗎?”許四郎氣得不輕。
許小魚根本沒理會他們說什么,問餛飩攤老板要了一杯白開水,借著從隨身布袋里拿藥動作,從空間里取出泉水兌在開水里,然后喂崔俊杰吃下一粒對他身體無害的普通藥丸。
老板見狀,將小爐子搬到邊上,免得許小魚他們太冷。
隨后,許小魚又要了一碗開水兌了泉水準(zhǔn)備崔俊杰清理傷口,一邊讓許四郎去藥鋪買外傷藥。
她還沒開始清理,傅承彥就從她手中接過碗,“男女授受不親,我來?!?br/>
許小魚沒想太多,只問:“你會嗎?”
“我當(dāng)然會?!备党袕┑闪怂幌拢鄣酌骰位蔚貙懼凰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