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裘白衣老者御空飛來,與衣衫襤褸的徐天象對峙,老者眼神冷冽平靜地注視著徐天象,似乎察覺到來人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厚重氣息,微微皺眉,抱拳道:“老夫靈鶴宮長老屠玉樹,不知閣下是?”
徐天象一臉的不耐煩,撇嘴哼哼道:“少說那些沒用的,之前是你這個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揚言要殺了老夫的徒兒?現(xiàn)在他就在老夫身后,不過殺他之前,你先把老夫宰了!”
白衣老者屠玉樹一時語塞,啞然失笑道:“之前你的徒兒鎮(zhèn)殺我靈鶴宮三名弟子,重創(chuàng)一名弟子,總該給個說法吧!”
徐天象吹胡子瞪眼,大咧咧道:“給個屁的說法,成王敗寇,你有本事把我們師徒兩個都鎮(zhèn)殺了,老夫絕無二話?!?br/> 面對眼前這個蠻橫不講理的老者,屠玉樹忍不住地抽了抽嘴角,冷笑道:“閣下似乎太有些蠻橫不講理了吧!真當我靈鶴宮沒人了嗎?”
“少他娘廢話,要么立刻動手分個高低,要么趁早滾蛋,老夫今天又收了一個徒兒,沒心情跟你們講理,再說了講理也不是老夫的強項,你靈鶴宮要是喜歡講理,改天派老夫的二徒兒上凌云山好好跟你們說上幾天幾夜。”徐天象唾沫星子橫飛,不耐煩道。
……
白凡杖刀而坐,氣態(tài)慵懶的坐在在遠處的山石上,喝了一口烈酒,聽聞兩人的一番交談后,頓時啼笑皆非,他剛拜的這位師傅也忒強勢了吧!再怎么說這個衣冠楚楚的老者可是靈鶴宮的長老,動不動就滿嘴的唾沫星子亂飛,動不動就跳腳罵娘,氣的靈鶴宮的這位長老就差七竅冒煙了。
短暫的交談過后,兩人終于開戰(zhàn)了。
靈鶴宮長老屠玉樹橫眉冷目,白衣綻動,雪白的長發(fā)飄逸,擁有強者風采,手指凌空一點,一道耀眼的白色光線急射而出,腳步騰挪,衣衫獵獵作響,化作一道白衣戰(zhàn)仙的身影,極速一掌向前拍來,虛空中可怕的氣機震蕩,駭人聽聞。
徐天象低吼一聲,體內(nèi)劍氣噴涌而出,手中的兩寸銀色小劍突然銀芒暴漲,化作一柄三尺的仙劍,他手按銀色仙劍,銀芒再次暴漲,凌空一劍刺出,劍意如山洪自高山?jīng)坝慷碌纳胶?,鋪天蓋地的朝白衣勝雪的老者涌去,萬千劍氣急劇旋轉(zhuǎn),形成一個劍氣風暴,繚繞銀色長劍,轟然沖出。
轟——!
銀色光線被劍尖一點轟然炸開,暴躁的氣勁向外涌動,空氣驟然爆炸開來,屠玉樹繃著臉,一掌拍向徐天象,天地間的氣機極具收攏匯聚掌心,陡然間下方空郭之地,方圓百丈內(nèi)飛沙走石,土浪翻滾。
白凡見狀,慌忙提刀向外遠盾。
屠玉樹白衣如波浪一般涌動,掌下磅礴的氣機涌動,凌空拍下,可怕的氣機肆虐,撕扯虛空。
徐天象第一次露出凝重的臉色,摧動體內(nèi)氣機,身上凌厲的氣勢一漲再漲,銀色長劍反手向上挑起,銀色長劍劍身銀芒再次暴漲,化作一道長達數(shù)十丈到百丈的燦爛銀色匹練,光匹所過之處,仿佛天地崩開,隆隆作響,沉悶的聲響穿金裂石,銀芒仰沖而上,破開磅礴氣機威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