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饒命啊,饒命啊,我們什么都招,我們什么都招!”四個人嚇得臉色發(fā)白,其中那個尿褲襠的男子一聽要將他們拖出去喂狗,直接兩眼一翻,暈過去了。
皇甫云揚擺擺手,冷聲道:“把事情的前后經(jīng)過一五一十的都講清楚,如若有一句虛言,放心,本殿不會再給你們機會了,可以直接給你們個痛快?!?br/> “是是是,我們一定招,全部都招!”三個人艱難地咽了口唾沫,不管怎樣,活命要緊,至于給他們錢的那個人,大不了他們跑路就是了,火燒眉毛,且顧眼下。
皇甫云揚一撩衣擺坐在椅子上,懶懶道:“那就說吧!”
站在一旁的鳳離嚇得魂兒都要散了,她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縮在一旁,盡量地不引起眾人的注意,為首的那個男子看了眼快要縮進地縫的鳳離,索性兩眼一閉,干脆道:“我們來此是為了一個人?!?br/> “什么人?”皇甫云揚問道。
那男子指了指鳳九,如實說道:“是她,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她!”
這話一說,在場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未說話,事關(guān)太子和侯爺,誰都不想為這件事牽連到自己,此時鳳離的臉色已經(jīng)發(fā)白了,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一滴一滴地滴淌下來,就連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。
“那么是誰指使你們的?”趙夢璐瞥了眼驚慌失措的鳳離,故意問道。
那男子看了眼鳳離,伸出手,指著她說道:“是她,就是她指使我們的?!?br/> “你胡說,我才沒有指使你們,你在胡說八道!”鳳離尖叫著反駁:“太子殿下,定是這賊人誣陷與我,我真的沒有指使他們,太子殿下,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,我是冤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