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溪的內(nèi)心咯噔了一聲,手里的筷子都險些沒有握緊。
“我是醫(yī)生,分得清楚人聲帶的損壞是先天還是后天,你這樣明明就是后來沒有注意保護嗓子而造成的撕裂傷,”陸輕澤緩緩地說,“我有辦法幫你治好?!?br/>
寧溪沒有想到陸輕澤竟然是說這樣,她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,驀地抬起頭來,眼神是從未有過的驚喜。
“真的?”
陸輕澤看著寧溪,目光深了深,“當然。”
寧溪心里高興,“好,那我天天來給你做飯伺候你?!?br/>
陸輕澤挑了挑眉,好笑的用筷子在碗邊敲了敲,“是你做飯給我還是我做飯給你?”
寧溪臉上紅了紅,“我不會做飯,我可以學(xué),我先給你打掃衛(wèi)生給你洗衣服,我都會?!?br/>
陸輕澤不置可否,算是默許了。
寧溪從陸輕澤的住處回去郁時年的別墅,也就不過走了十幾分鐘。
真的挺近的。
她后來才知道,陸輕澤壓根就不算是什么普通的家庭醫(yī)生,憑借著陸輕澤的學(xué)位和醫(yī)術(shù),進入到c市最大的醫(yī)院作為專家醫(yī)生都綽綽有余了。
他在郁家,純粹只是借住。
那天深夜被突兀的叫到郁大少的別墅里,也是因為替另一個家庭醫(yī)生代班。
自從去了陸輕澤小樓的第一次,往后寧溪越發(fā)的輕車熟路,有時候沒什么事情,在小花園里忙完了,就端著一盆新鮮的盆栽給陸輕澤送過去。
她剛從花房出來,一個人影就擋在了前面。
“你還真是不安分?!?br/>
說話的是崔小桃。
崔小桃抱著手臂,倚著門口站著,“你知道那醫(yī)生是誰么,還敢和他走的這么近。”
寧溪在崔小桃面前已經(jīng)不屑偽裝,“一個醫(yī)生。”
“一個醫(yī)生能在郁家單獨住一棟小樓?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?”崔小桃冷笑的說,“他是二姨太的侄子?!?br/>
寧溪看向崔小桃,“二姨太?”
崔小桃見寧溪果然是不知道,得意的說:“不知道了吧!老夫人最討厭的就是二姨太了,你現(xiàn)在跟她的侄子走得這么近,如果是叫老夫人知道了,恐怕少奶奶都保不了你!”
寧溪臉上沒什么表情變化,“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你還真是作死!”崔小桃見寧溪壓根沒什么她預(yù)想到的驚訝的神色,也是皺眉,“那你就當做我什么都沒說過好了!反正是你自己的事!”
寧溪等到崔小桃離開后許久,才抱著盆栽去找陸輕澤。
那次在主樓,許彎彎給她說什么二姨太三姨太的時候,她本就沒什么太大的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