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謝欣姨款待,診金咱們兩清了,藥材本錢三千,下次準(zhǔn)備好。”
看到這條短信,欣姨一時有些失神,這家伙占了一晚上便宜,就為了診金的事兒?
算了,那家伙有啥好的?穿著文化衫,打扮的跟農(nóng)民工似的,治個病都不敢收錢,那么窮有啥好留戀的……
但很快,欣姨就嘆了口氣。
想說服自己徐方這人不咋地,還真大有難度。那家伙雖然穿的一般,但卻沒有土里土氣,雖然他看起來年輕,但身上卻有著歲月留下的滄桑和沉穩(wěn)。
細(xì)心又狂野,粗暴又溫和,種種感覺擰在一起,讓欣姨竟然有些動心。
“算了,小姐的病找人治,少說也得幾千萬,這么一算算,咱這半老徐娘的身價,被那小子抬高了呢?!弊猿耙恍?,欣姨看了眼時間,心猛地一跳。這個點了,好像還沒給小姐準(zhǔn)備早餐呢……
九點,徐方就到了家??戳丝?,自家的門竟然還反鎖,這娘們不會還沒起床吧?
看了看左右無人,徐方深吸口氣,縱身一躍就從院墻翻了進去。
“砰!”一聲輕悶的落地聲,完美。
“?。 ?br/> 正待徐方想夸下自己,一道驚呼聲傳來。一抬頭,就見鄭大村長捂著耳朵開始尖叫。
心里一緊,大步竄過去,一把捂住鄭秀蘭嘴巴,怒喝道:“鬼叫什么?別人還以為我非禮你了!”
聽到熟悉的聲音,鄭秀蘭睜開眼睛,當(dāng)看到是徐方后,眼里又羞又怒:“你個混球,好好大門不走,哪有翻墻進來的?!?br/> 徐方這才看清楚,鄭秀蘭現(xiàn)在的打扮,和自己第一次看到鄭秀蘭時一樣。一件黑色小背心,下部分就再無他物。
背心很薄,在陽光的照射下,徐方很快在兩團鼓鼓囊囊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兩粒亮點。
小背心下,再無他物。
看著那入眼的腴滿,徐方神色一呆,干著嗓子問:“村長,你這是要做什么?”
“你!”鄭秀蘭被徐方盯著看,羞怒道:“滾,你下次再不敲門進來,看我不削死你!”
“我以為你還在睡覺呢?!毙旆饺跞醯慕忉屢痪?。
突然意識到徐方還不舉,鄭秀蘭也消了氣,狠狠瞪了徐方一眼,突然做了一個讓徐方目瞪口呆的動作。
將自己的小背心狠狠朝下一拉,就聽呼啦一聲,原本呼之要出的團子,差一點就要呈現(xiàn)出來。
徐方感覺鼻子一熱,正要細(xì)看,鄭秀蘭整理下衣服,冷哼一聲朝屋里走去。算了,這個不舉的男人,讓他看看也不算吃虧吧。
徐方有些欲哭無淚,這女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,害怕被自己看,然后又扯下衣服來勾自己,這不是逼我犯錯誤嗎?
昨晚奮戰(zhàn)一夜,徐方早已餓得不行。
做好飯,聞到菜香,鄭秀蘭顯然忘記了剛才徐方的冒犯,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。
“本來以為來這里能瘦下來,照這勢頭下去,不胖我就阿彌陀佛了。”鄭秀蘭邊吃邊道:“對了,今兒有什么安排沒?”
“吃完飯去把大伙昨晚撈的海鮮拉去賣了?!毙旆桨侵埢氐?。
“這么拼做什么,每天送一趟不就行了,錢也掙得差不多了,村民奔小康的路子,基本成型了?!编嵭闾m白了徐方一眼。
“原本我回家,只想安然度過一生,但現(xiàn)在我有兩個目標(biāo)。”
“啥目標(biāo)?”鄭秀蘭頓時來了興趣。
“第一,把你從婚姻束縛中解救出來,我要搞垮謝氏集團。”
徐方漫不經(jīng)心的一句話,著實把鄭秀蘭嚇一跳。
“咳咳——”連喝了幾口水,鄭秀蘭終于把噎著的那口飯咽下,瞪大眼睛道:“咋想的?”
“沒啥,路見不平拔刀相助?!毙旆叫睦锬砹司洌阂驗槟菭僮影牙献忧芭褤屪吡恕?br/> “那第二個呢?”
“上次和你說過了,把咱們村子改造成旅游景點?!毙旆叫Φ馈?br/> 如果是別人和自己說這兩點,鄭秀蘭可能會嗤笑一聲,再不理會。但她對徐方的了解,這家伙應(yīng)該不像是空口說話的人,哪怕他只是一個小農(nóng)民,但卻給人一種信服的能力。
“這兩點如果都用正常手段來算的話,需要大量的人才,更重要的還是缺錢?!编嵭闾m如實道:“不管你有沒有能力賺錢,但以你現(xiàn)在賺錢的方式來看,想賺夠錢很難。就比如送貨這些事,你還需要親力親為,這樣大大浪費了自己的時間。有這時間,還不如多找些市場來?!?br/> 徐方頗為詫異的看著鄭秀蘭,這女人不簡單啊。
“早和你說過,我是浙大管理學(xué)畢業(yè)的高材生,你再拿看白癡的眼神看我,信不信我掐死你?”鄭秀蘭惡狠狠的瞪著徐方。
“好好好,以后不把你當(dāng)白癡。”
徐方急忙妥協(xié),卻沒料到這句話更是火上澆油,林香雪橫眉冷眼,揪著徐方耳朵不放,嬌喝道:“啥?你以前把姑奶奶當(dāng)啥?”
“放手,疼,好疼……”費了半天功夫,徐方才把鄭秀蘭哄好。
吃過飯后,鄭秀蘭收拾碗筷。
“鄭大村長,你不是浙大高材生嗎,我要把村子建設(shè)成風(fēng)景區(qū),你有哪些建議沒?”見識到了這女人的智商,徐方當(dāng)下虛心求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