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臨近中午,三道風塵仆仆的身影來到了草忍村正門外。
望望那破敗的大門,以及時值中午卻異常冷清的街道,野衣石瞇了瞇眼睛,哼道:“真可悲,偌大的草忍村竟然被一場內亂鬧得近乎完全覆滅,丘夜他們果然短視!”
“是啊,大人,如果我們進攻部隊還在,哪會讓他們將草忍村敗落到這種地步!”身后部下附和。
野衣石:“哼,走吧,大名的吩咐還是要完成的,重建草忍村還需要那老家伙的撥款。”
草忍村上忍野衣石,曾經隸屬于草忍村進攻部隊,是進攻部隊覆滅后唯一幸存的上忍。
第三次忍界大戰(zhàn)后,他本想重建進攻部隊,卻被四部以‘草忍村經費緊張、戰(zhàn)爭結束不再需要進攻部隊’為由拒絕,讓他恨透了爭權奪利的四部,帶另外兩名進攻部隊幸存的中忍脫離了村子,投奔到大名麾下,成為大名的護衛(wèi)。
此后草忍村的獨行者就是他暗地里煽動而出的,也為這些獨行者提供了一定的庇護,他本還懷著有朝一日堂堂正正回返草忍村重組進攻部隊的野心,只是沒想到突然之間要以這種原因回到草忍村。
一行三人進了草忍村大門,發(fā)現(xiàn)對面迎來了一名戴著草忍村護額的少年,問他們:“請問是野衣石大人嗎?我是醫(yī)療部下忍名超,游人大人命我在這里等待幾位?!?br/> 野衣石不滿道:“游人呢?”
名超沉痛道:“大人見諒,如今草忍村里除了那些沒畢業(yè)的忍校孩子,只剩下我與游人大人兩名忍者,游人大人有太多事要處理,昨夜還幾乎一夜未休息的忙碌著驅逐外村探子,實在不能來接大人?!?br/> 野衣石面色稍緩,心里卻是沉重,真如信上所說,草忍村已凄慘到這種地步了?那重建起來,恐怕遠不是三五年能恢復元氣的。
丘夜那該死的混蛋!
“前面帶路吧?!?br/> 他命令名超道:“你說你是醫(yī)療部的下忍?村子死傷這么嚴重,你為什么能夠幸存下來?”
“我運氣好,負責護衛(wèi)芳奈母女,幾乎沒有參戰(zhàn)。”名超謙虛地搖搖頭,又略帶自豪道:“其實我早就有考核中忍的能力了,只是因為各種原因才錯過考核,游人大人說現(xiàn)在村子情況特殊,等開始重建了,就授予我特別上忍的稱謂。”
呵。野衣石不置可否。
他身后的兩人卻是不爽了。
因為離村的時候是中忍,這些年下來也沒法‘考級’,兩人自覺擁有上忍才能卻始終困于中忍,現(xiàn)在一個孩子都要成為特別上忍了?
“村子已經到這種地步了,游人還在亂來?上忍的稱謂是隨隨便便就能授予的?”其中一人看不慣名超那自得模樣,甚至直呼游人名字,“野衣石大人,看來重建草忍村的工作果然不能交給他。”
名超面色一變,野衣石則向后揮了揮手,示意他們別急,邊走邊觀察草忍村的狀況,順口詢問名超草忍村至此境地的原因,與游人送給大名的那封書信一一對照。
他有著身為上忍的必要謹慎。
而在街上行走之際,也有不少平民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三張陌生面孔。
有年歲大一些的,看到他們額頭上的草忍村護額,想到以往的傳聞有所猜測,還流露出幾分驚喜。
不管以前平民們再怎么被忍者欺辱,如今沒有安全感的他們還是希望草忍村能強大一些。
至少不會像昨晚一樣,游人驅逐探子的戰(zhàn)斗幾乎就沒有停息。
一路上確認了信中所說事項的真實性,野衣石心里思索起來。
來到暗部大樓樓前,一臉疲色的游人站在門口等候,更是讓野衣石心里滿意,主動打了招呼,他的兩名部下當面也給了游人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