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同事沒有回來之前,喬時去了附近的藥店買了一些消炎藥回來,與此同時還買了幾味中藥材。
這個世界,有一些東西和她的世界還是有些相似,當初水寶覺醒火、木之源的時候,第一次嘗試買一些藥材回來實驗,最后卻失敗了,變成了另外一種東西。
喬時將這些藥材小心的熬成了一種藥汁,冷卻后慢慢的涂抹在今天被打的半邊臉上……
*
周一上午,喬時給自己畫了個濃濃的妝,之后請了半天假,去銀行辦理了貸款業(yè)務。
最后總共貸了五萬塊錢,為期三個月。
拿到錢后,喬時就把所有的錢都投中了那只股票。
這只股票只是只短股,大概四五天的時間就可以拋了,周五上午差不多。
下午去上了半天班,公司的同事還算友好,原主還有不到一個月就度過實習期,到時候會好很多。
只是沒想到剛下班回到宿舍的時候,喬時就被警方找上了門。
這時喬時才知道,嚴豪住院了,脾臟破裂,已經(jīng)在醫(yī)院進行了手術(shù)。
聞言,喬時微微挑了挑眉,嚴豪此舉……
是打算敲詐呢。
她下的手她清楚,根本就不會造成重傷,況且昨天還沒動狠手呢,這就脾臟破裂了?
喬時跟著警方先去了醫(yī)院,一到醫(yī)院,羅琴和嚴妮就雙眼赤紅的想要撲過來撕打她。
被兩位警察給攔住了。
羅琴一方肯定了嚴豪的傷就是喬時打傷的,喬時看過躺在病床上的嚴豪后直接反駁。
“那是我的房子,你們已經(jīng)拖欠了兩個月的房租,我只是去要房租,你們卻威脅我還打我,我只是還手罷了,他一個大男人我能把他打的脾臟破裂?”
“你個小賤人,滿嘴的胡說八道,小豪的傷就是你打傷的!我告訴你故意傷人是要判刑的!”
羅琴沒有絲毫的心虛,對房租的事避而不談,仿佛事情真的就是喬時做的。
羅琴的女兒嚴妮也指著喬時滿臉的氣憤。
“就是,警察同志,這個女的太不要臉了,當時不僅打了我哥,還打了我媽!”
“那也是你們先打的我,先不談我一個女的怎么把你們兩個人給打成這樣,我去要房租,你卻不明不白的打了我一巴掌!這是不是事實?”
“是,我是打了你一巴掌,可也是你說的太過分我才動手打了你一巴掌,可你呢,你卻把我兒子打的住院動手術(shù),你不過分?!”
羅琴紅著眼,憤怒的盯著喬時,仿佛已經(jīng)站在了弱勢的一方。
喬時冷笑了聲。
“只是一巴掌?”
話音落下,喬時從包里拿出了卸妝水,而后將遮住半邊臉的頭發(fā)撩開,一層一層的將遮瑕膏各種粉底液全都卸掉,露出了真實的面貌,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。
只見那半邊臉此刻已經(jīng)傷的非常嚴重,腫脹并且開始腐爛,很是駭人
“我還沒去找你呢!你那天手上到底涂了什么東西,你看我的臉?!?br/> “胡說八道,肯定是你自己涂了什么東西變成這個樣子,你有什么證據(jù)嗎,想誣賴我,沒門!”
“那你有什么證據(jù)說他的傷是我打的,我還說你是誣賴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