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自己身邊的親近之人差點被發(fā)展成“組織”成員這件事情,傅集賢理自始至終也沒有察覺到。因為“組織”采取的動作非常輕微,可能是想達成的目標(biāo)非常特殊,所以他們并沒有使用強制或者脅迫的手段,而且在意識到無法達成目標(biāo)之后,很果斷的選擇了抽身離開,也就是說輕輕來無聲走,自始至終都沒有引起什么大的波瀾。
一個神秘組織做出的縮手縮腳的舉動,除非當(dāng)事人主動訴說,否則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被他人察覺到。
所以又在老家待了兩天之后,傅集賢理按照原定計劃返回了東京。
東京的事情一如既往,這段時間沒什么太大的變化,除了小宮月子依然在“適應(yīng)生活”之外,周圍的一切都是日常。
但是事實上傅集賢理已經(jīng)算是深入探知過某個未知、怪誕且詭絕的世界了。
回到店里之后,傅集賢理第一時間去確認了小宮月子的情況,可能是得益于真中葵的照顧,小宮月子的表現(xiàn)乃至心理狀態(tài)沒有任何問題……除了沒有人類的身體之外,她表現(xiàn)的跟一般的人類小孩沒什么太大的區(qū)別,甚至她還是那種非常乖巧聽話的小孩。
為了慶祝傅集賢理順利出院、歡迎他回到東京,這天的營業(yè)結(jié)束之后,晚上店里的人為他舉行了一場簡單的歡迎會……沒那么嚴肅也沒那么熱烈,只是表達一番心意而已,反正傅集賢理這回算是二進宮,相比于他之前那次堪稱慘烈的手術(shù)來說,這次手術(shù)堪稱小兒科。
不過等歡迎會結(jié)束,大家都離開之后,真中葵卻暫時留在了這里,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說明一樣。
真中葵坐在吧臺旁邊的高腳凳上,傅集賢理先是看了蹲在貓爬架頂上的那只正在假寐的老貓,然后自覺為這只老年噬元獸補充了貓糧和飲水。
完成了飼養(yǎng)義務(wù)之后,他拍了拍手,隔著一個位子坐在了真中葵的旁邊。
“我離開東京的這段時間,發(fā)生了些什么事情嗎?”隨后他開口問道。
“你看得出來?還是感覺到了什么?”真中葵反問道。
傅集賢理搖了搖頭,“并沒有,不過誰讓你一副還有事情要說的樣子?!?br/>
“也不算是什么大事,只不過……自從所謂的圣子突然消失以來,一直處于半死不活狀態(tài)的組織突然前所未有的活躍了起來,這是前所未有的一種情況。以我對組織的了解來說,它一直是一個沒什么組織性和活躍度的組織,然而這次它似乎在策劃什么事情?!?br/>
“與悠紀(jì)華的消失有關(guān)?”傅集賢理立刻打起了精神,畢竟他算是事件的相關(guān)人員。
“嗯,總之你回來的有點不是時候,最近局面可能有些混亂。”說這話的時候真中葵皺著眉頭,手指一直撥弄著冰水杯里的一根吸管,似乎稍稍有些煩躁。
“所以……知道他們想干什么嗎?”
“根據(jù)有些人傳出的消息,似乎是說組織挑選一部分有資格的成員去參加什么活動,而且他們似乎為合格的人準(zhǔn)備了一份非常特別的獎品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