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摩托車的轟鳴聲消失在山包下后。紫梅。郎莫三人幾乎是同時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紫梅不停地擦著頭上的香汗,邊擦邊道:“該死的臭蟑螂,累死我了!”
柳眉把那獵槍順手丟在一邊,心有余悸的輕聲道:“還好,還好,幸虧我沒有開槍。”
而郎莫一邊揉著身上的傷痛,一邊道:“險,真是險,想不到你這瘋婆子,還真有幾下子,本校長看來還得向你討教幾招才對?!?br/>
紫梅立刻又勃然大怒道:“大色狼,你怎么還叫我瘋婆子?”
“你本來就是瘋婆子嘛!要不是你,我們怎么會被人圍著打?”狼校長直起了脖子,準備再次大開口水戰(zhàn)。
“哎呀,你們別吵了,那些人不是都走了嗎?吵架有什么用??炜匆幌履銈冇袥]有什么受傷的地方。你們剛才打的那樣兇,我都快嚇死了?!?br/>
紫梅譏笑道:“我,當然不會受傷,倒是某位先生恐怕傷的還是較重吧?!?br/>
她的話自然是針對郎莫。郎莫雖然很不服氣,但聽后,還是扭動了幾下身體,周身雖然疼痛,并無大礙,都是些皮外傷。見到沒什么大事,他稍稍放心,但頃刻又火起,正是這個瘋婆子,每次見到她都要享受一下皮肉之苦,每回碰到她都要增添新的傷痛。那臉上舊的膏藥還沒揭下來,看來身上其他地方又要貼膏藥了。
他雖然很是惱怒,但畢竟這紫梅再關鍵時刻幫了他和柳眉一把。想到這,他的火氣稍稍小了一些。
“你有沒有什么事?美老虎。”這次,他不在叫她瘋婆子。
“我能有啥事,不過那光頭的狗牙太硬,傷到姑奶奶的手了。”柳眉聞言,趕緊抓過她的手察看,果然有些紅腫。
“我說,美老虎,你也真夠大膽,你不知道我們都為你捏了一把汗。要是你打不過他們。那我和柳眉豈不會被他們玩死?”郎莫看了柳眉紅腫的小手道。
“哼哼,你小瞧我了,大色狼,這些人表面上雖然霸道嚇人,但有功夫的也只有那光頭一個,我瞄了半天,斷定他就是個三流練家子,所以我才會和他打賭?!?br/>
“你怎么知道,人家就是你說的三流練家子?”郎莫反問。
“嗯,這個,我是蒙的?!弊厦泛敛辉诤醯幕卮?。
“蒙的?你要是蒙錯了怎么辦?”郎莫驚問。柳眉也一臉的詫異。
“我沒考慮。但萬一要是蒙錯了,我就跑啰。萬一打不過別人,你就趕緊跑,有多快跑多快。這是我爸教我的”
“什么?你跑了。我們怎么辦?難道你爸就沒有教你逃跑的時候也得講點職業(yè)道德才行啊?!?br/>
“什么怎么辦?那你們只有跟他們走了。什么職業(yè)道德,我聽不懂,俺又不是你們的保鏢,這與我有什么干系?”郎莫突然覺得,剛才干架時還不覺得什么緊張,聽完她此刻的話,反而覺得背上涼氣直冒。
紫梅說完,站起身,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對著郎莫和柳眉一笑道:“好了,你們慢慢親熱吧,黑虎,我們走。還有,今天的事情,你們不要告訴村里的人,否則我跟你們沒完。”她撿起地上的獵槍,摸了摸大黑狗的腦袋,然后頭也不會,裊裊下山而去。
“這瘋婆子,怪人一個!“看著她的背影,郎莫嚼舌道。
“郎莫,你說她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???難道她看...看見我們親...親熱了?”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柳眉想起紫梅走時的那句話。
“看見了就看見了,有啥大不了的,說不定她這一回去,受到咱兩的刺激,回去和她的相好摟在一塊,然后鉆進被窩翻天覆地也不一定了呢?”他大大咧咧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