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有事不在,隔了那么久才接起電話,而且接電話人的口齒中能聽出緊張。
凌越一瞬間變判定劉釗是在故意回避他。
凌越很生氣,劉釗向來鐵面無私,這也正是他尊重劉釗并且跟他交朋友的原因,但現在看來,司晚這事,他辦的十分不合理!
被凌越這么大聲一吼,那邊接電話的人手一抖,頓了頓沒說話,瞬間便暴露了劉釗故意躲避的事實。
凌越聽到那邊窸窸窣窣了一陣,劉釗的聲音終于出現了。
“凌越,我知道你來找我是想說什么的,這事你早晚都要知道,我也正在考慮要怎么對你說?!?br/> “那你考慮好了嗎?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釋你放走司晚?”凌越的心情不太好,雖然答應了白文清放司晚一條生路,但是司晚跟他之間的帳不能不算。
就這么讓司晚什么罪都沒受便跑了,他不但對不起自己,更加對不起顧安心。
惹了他的人,終究要以相應的方式付出代價,這是他的基本原則,司晚不能是例外。
更何況對立面現在站著他最厭惡的人亨利,凌越愈發(fā)覺得這事憋悶。
“這事我也沒辦法?!蹦沁叺膭⑨搰@了口氣,“我努力過了,但是最后上面的決定是把司晚放了,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,沒有決定勸,我只能跟你說抱歉?!?br/> 聽得出來,劉釗也十分挫敗。
司晚是他親自拘押的,立案手續(xù)都辦好了,結果最后突然決定把人給放了,這在他的辦案史上,簡直就是一個笑話。
但他卻又拿這個笑話毫無辦法。
“所以你要跟我說一聲‘沒有辦法’之后讓這件事情一了百了?”凌越難以相信劉釗竟然是這么一個委于權勢的人。
“凌越,你沒有在這種環(huán)境當中,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我不怪你,但是你也要理解一下我的處境,放走司晚真的不是我主動的,你相信我,我沒有辦法?!?br/> 既然說到這個地步,便不用再說下去了,凌越憤怒地甩下電話,氣不打一處來。
亨利還真有能耐在這種情況下默默地保走一個人,凌越從來沒有小看過亨利的能力,但是這一次,他算是體會到了,亨利的手竟然能伸出國門之外。
蕭一山看到他放下電話的表情就知道結果了,“看來這照片里的女人還真是司晚啊,我說呢,怎么這么像,公安局也真是黑幕重重呢。”
凌越聽到蕭一山這句話愈發(fā)煩躁,圍著蕭一山走了幾圈,看著他手里的司晚的照片,突然眸光一亮。
既然亨利能把手伸到國門之外,那么他不是也可以嗎?或許他能憑著這張照片,來搞個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。
蕭一山看到凌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點子了,有些興奮,“怎么樣?想到什么了?快說說!”
凌越沒有搭蕭一山的話,而是對柳然道:“你去查一下,司晚現在出境了沒有,如果出境了便把這張照片放到他們美國國民度高的網站上去,不用說什么,找水軍讓大家都知道他亨利的女兒是個什么德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