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ice走向顧安心,不知道說了什么。
顧安心看向凌越這邊,有些訝異。
猶豫了片刻,她還是跟隨alice過來,上了車。
不過她并沒有跟凌越打招呼,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不時劃過的霓虹燈,一次次照亮她的臉,燈火明滅之間,彼此之間格外疏離。
凌越可以和別人保持這種疏離感,但這個別人絕不包括她。
他握住她的手,但顧安心卻手指一僵,堅定地抽回,不知為何,凌越的觸碰,讓她鼻頭一酸。
凌越見她竟然拒絕自己的觸碰,眉間一蹙,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再次捉住她的手,這一次像鐵箍一般,緊緊箍住,不容拒絕!
顧安心掙扎了片刻,放棄了。
他總是這樣,一言不合霸道的要命。
“還因為我沒去同事婚宴生氣?”凌越問她。
顧安心輕笑了一聲,“我怎么敢。”
他說沒時間,到底是沒時間還是不想去,她怎么會聽不出來?
他看不起她的朋友,不愿與他們?yōu)槲?,所有的情況都在說明一個問題:他對這份感情十分隨意。
本來也看透了的,但最近因為他的溫柔和朝夕相處又產生了一切期待。
現(xiàn)在看來,不期待是對的。
alice見兩人之間氣氛緊張,擔心的看了一眼凌越。
凌越貌似不懂得哄女人,這種情況,他能行嗎?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?!绷柙绞站o了手,讓她感受自己的存在,“等我忙完這段時間,一定陪你去參加同時聚會,好嗎?”
凌越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溫柔。
alice一聽,有戲。
沒想到先生沒什么哄女人的驚艷,竟能無師自通。
但顧安心始終懨懨的,對他的話不反駁也不接受。
回到家,顧安心便開始插她的捧花。
這花是真花,雖然留之無味,但扔了可惜。
凌越見她對一束花這么上心,目光灼灼,“誰送的?”
顧安心一頓,“一個男人。”
凌越把她扯過來,強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,“你再說一遍?!?br/>
她竟還敢收別的男人的鮮花?
“跟你有關系嗎?”顧安心故意這么說,“別人是以結婚為目的跟我交往的,你呢?你是不是有點耽誤我???”
凌越脫口而出,“我也是以結婚為目的跟你交往的!什么叫耽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