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你寶器宗只是在各大宗門之間游離的狀態(tài),好似地位超然,然則一旦脫去煉器這道外衣,便是不排名號的小門派,只怕你們也擋不住,你們只是在各大門派之間玩平衡,門派的震天箭雖然有世俗的一只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的氣魄,但是也只是相對于小門派來說,那些排名靠前的若是放出狠話要滅你寶器宗,誰去幫忙滅誰,只怕一個人也不見得能招來,自身實力不強大,指望這些,也只是飲鴆止渴罷了?!?br/> 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,雖然巫依白只是在江湖上混,還沒入九州界多久,但是一眼就看出了寶器宗的弊端,這樣發(fā)展下去,遲早是要滅亡的。
這番話說到了點子上,讓齊月也是無話可說了,也不再任性出去拼命了。
現(xiàn)在那些人顯然是已經(jīng)打算對寶器宗出手了,而寶器宗的眾人脫去寶器宗的這層外衣之后,還真是抵擋不住,雖然法器眾多,但是也得能操控如意,法力高超才是,上次碰上那逍遙宗的司徒豪,對寶器宗毫無顧忌直接便出手,得虧二師兄岳千山施展了血祭,才算是拖延了一段時間,最后若不是得洪武相助,依然是在劫難逃。
細想下,還真是如此,若是沒有外人出手相助的話,那自己寶器宗還真不算什么,每次威脅別人還不是拿著震天箭威脅,靠的交情遍天下,誰都得賣幾分面子,排名第七的門派也不敢輕易的招惹,當然也得自己這方占理才行,不然無理取鬧,別人也不會幫自己的忙。
若是排名靠前的門派,不說前三了,便是排名第四第五的,放出風聲收拾自己門派,只怕也少有人敢響應震天箭的號召了,不過第四第五的也跟自己門派有些交情,只要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,別人只怕也不見得對付這邊,起碼便是對付,也會有許多門派的掌舵前去說情,很難打的起來。
這次這陰魂宗顯然是撕破臉皮了,竟然要對寶器宗的弟子下手,雖然過后自己宗門肯定要找他們討個公道,但是堂堂排名第十的門派,真的撕破臉皮的話,也是很難辦的,你發(fā)出震天箭,肯定一大堆人來幫襯,但是聲討可以,幫忙踏平陰魂宗那肯定是別想了,事后陰魂宗肯定是排名革除,傷筋動骨,但是自己這邊卻是死了就無法復生了。
這次難辦了,碰上這種人,不計后果非要先殺之而后快的,自己也是沒轍了。
于是齊月也不再鬧騰了,盤膝在巫依白的身邊,也開始調息起來,狀態(tài)調道最好,等下看是否能殺出去,能殺出去最好,殺不出去的話,也不能就這樣安坐了,還是得想辦法,只有自己出去了,才不會引發(fā)不良后果。
良久,巫依白調息完畢,拿出一套破破爛爛的法器穿戴,顯然是之前洪武送他的,只是經(jīng)過剛才那一役,已經(jīng)是破破爛爛的了,之前巫依白一直強調,修劍,對于法器不屑一顧,現(xiàn)在危急時刻,也只能用上了。
“走吧,再沖一次,沖不過去的話,便另作他想吧。”
巫依白招呼了齊月一句,便開始前沖了,齊月緊隨其后,再也沒有之前那般的任性模樣了,只怕也是覺得后果很嚴重啊。
“又開始沖擊了,剛才本少主本打算放你出去,但是你又自己跑了回來,這次是肯定不能讓你再出去了,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是他的軟肋,只要困住,就使得他無法自由自在的脫身了,之前圍困了那么多次,怎么就沒想到呢?!?br/> 一個山頭,一位年輕人看著那巫依白帶著齊月又開始往外沖,便在那看著,似是看耍猴戲的一般觀看,嘴里還評價著,此人便是此次陰魂宗的帶隊賈嶺業(yè)了,是陰魂宗一位長老的后代,有此靠山,才成為本次陰魂宗的領頭人物。
不然的話,這次陰魂宗召集了大量的散修,人數(shù)眾多,若是沒有點后臺,也當不了這次的領隊。
這次召集了這么多的散修,肯定是有些成效的,到時候肯定能得不少的寶物,這便是大功一件了,不管誰帶隊,出去都是功勞,那長老也是賣了好大的力氣,才讓自己的后代前來鍍金的。
“之前此人單身一人,自然是無牽無掛,而且實力非凡,我們自然是難以對付,現(xiàn)在知道了他的軟肋,待得下次,定然是不會讓他輕易的脫身了?!迸赃呉粋€尖頭猴腮的人物,立馬搭話,只是口中卑躬巴結的意味十足。
“奚華容,你覺得他還有下次嗎?”那賈嶺業(yè)很是不快的對著那剛才答話的人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