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又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,開始沖擊了。
“噗,白雪柔,我擋不住了,你有招有趕緊使,沒有就趕緊跑?!?br/> 洪武看著那邊那妖獸又開始飛身過來攻擊,趕緊喊白雪柔,不知道白雪柔有什么后招。
“你再堅持下,我還要一點時間?!卑籽┤嵋彩羌甭曊f道。
眼看那妖獸又開始攻擊,洪武實在不知道拿什么來抵擋了。
跑又跑不了,身上又受了不少的傷,只怕這次是要完了。
“我還能擋住一擊,你做好準備,沒有后招就趕緊跑吧?!?br/> 洪武大喝一聲,搖搖晃晃的站起來,擋在妖獸沖的必經(jīng)之路上。
“他日滴水,今日涌泉,看來今日是報恩的時候到了?!焙槲溧馈?br/> “來吧?!焙槲浯蠛?,顯然是要以血肉之軀來抵擋這一擊。
不過以現(xiàn)在這身體的傷勢,只怕?lián)跻幌轮?,洪武只怕也難活命了。
“啊?!币宦曢L嘯,洪武開始提起體內(nèi)的所有能用的真氣,養(yǎng)氣術(shù),法力,金液。
只是金液太過霸道,又無法直接運用,而化開的話,若是一下化開太多,身體也受不了,只怕身體的經(jīng)脈一下就會被炸斷了。
只是現(xiàn)在也顧不得了,不能化開,那便全力運轉(zhuǎn),不能運轉(zhuǎn)那便全力化開,別的也顧不得了。
情急之下,那金液卻也是被洪武御動了一分,待那妖獸沖過來的時候,終于是化為一個護罩擋住了洪武。
不過看起來那護罩也著實有此惡脆弱,被那妖獸一爪便拍碎,不過還好有了那護罩抵擋了一番,總算是化解了一些力道。
不過便是那剩下的余力也不是現(xiàn)在洪武能硬接的,一下便又被拍飛,不過終是被那護罩擋了一下,沒有直接一爪把那洪武給撕成碎片,不過洪武也一下陷入了昏迷。
那妖獸被洪武擋了一下,總算是拖延了一下速度,不過也只是一下而已,便又繼續(xù)向那白雪柔沖了過去。
那白雪柔似有所感,剛好從那符上面把上面那把小劍祭了出來,開始向頭上升去,那小劍剛出現(xiàn)時,還是一把小劍,待升到頭頂已經(jīng)便的比正常長劍還在巨大,待升到半空,便已經(jīng)是驚天巨劍。
那妖獸看的如此,只怕也是心驚膽戰(zhàn),直接扭頭便轉(zhuǎn)身而逃。
不過那白雪柔花費了極大的力氣,又豈會任由那妖獸逃走,指揮那巨劍便劈了過去。
雖然那妖獸速度不慢,別說現(xiàn)在身受重傷,速度大打折扣,便是正常時期的速度,只怕也躲不過這驚天長劍的一擊。
那巨劍出擊,速度極快,一劍便把那妖獸劈為兩半。
似乎也只有那一擊之力,劈完之后,便是縮小返回那符紙,只是顏色已經(jīng)暗淡了幾分。
白雪柔“噗?!钡囊宦?,吐了一口鮮血,這驚世長劍的驚天一擊,只怕花費了她剛恢復的所有法力,也還猶自不夠,收了不輕的傷勢。
加上之前與那妖獸搏斗時,也受了不輕的傷勢,現(xiàn)在兩者并發(fā),一下便癱坐在地。
不過又立馬起身,抱著洪武就開始尋了一個方向摸了過去。
剛才于那妖獸一場大戰(zhàn),只怕驚動了附近不少的妖獸,實力弱小的自然都逃命去了。
但就怕附近有些有實力的,現(xiàn)在隨便來一個,自己二人便只得等死了。
便是有只膽大的沒實力弱小的過來,自己二人也對付不了。
等洪武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到了晚上了。
洪武睜開眼做起來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那白雪柔正在一旁打坐,四處打量了一番,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個山洞,現(xiàn)在正生著一個火堆。
知道自己沒死,心里總算是放心了些,即便是再豁達的人,可能面對死亡那一瞬間,有很大的勇氣去送死,但是沒死的話,肯定也是跟洪武似得,松了一口氣。
“醒了,你傷的不輕,經(jīng)脈很多都斷了,我?guī)湍惴说に?,不過那些經(jīng)脈,也不知道還能否修的好,高級丹藥我也沒有?!?br/> 白雪柔看著洪武醒來,淡淡的說道。
洪武自己檢查了一番,發(fā)覺這次真的是傷的不輕,經(jīng)脈不說盡斷,但是也斷了不少,不過法力還能運用,施展了下養(yǎng)氣術(shù),法決還是能修復的,只是慢了些。
“無妨。”
洪武也不知道說什么好,跟白雪柔好似也不熟吧,她救了自己一次,自己又救了她一次,這個人情,算是還了一些了。
可能別人覺得,別人救你一命,你再救她一命就抵賬了,但是洪武不這么覺得,別人若是不救你,你早死了,跟活命之恩相比,怎么報答都不為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