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體內(nèi)的法力已經(jīng)全部化為金液,直接運轉(zhuǎn)金液發(fā)揮出來的效果比之一般的法力來,不管是劍炁還是法術,都強悍了許多。
也不知道那秘境到底什么時候開,洪武現(xiàn)在最想的就是出去歷練一番。
法器自己配了全套,步法也有了,就是功法還是弱了些,用的還是上元宗的大眾功法。
有時間要尋門好的功法才是。
進宗門半個多月了,好像那藍靈幻還讓自己安頓好之后便去尋她交代一下的,自己竟然給忘了。
出了宗門之后,洪武就在想。
進了宗之后,有了東西學習,而學起來就把藍靈幻給忘在腦后了。
現(xiàn)在學有所成,感覺無所事事了,才又想起來,實在汗顏。
正好去坊市轉(zhuǎn)轉(zhuǎn)說不定能淘點好東西,正好買些材料,煉些法器賣掉。
“嘿嘿,你一個武者竟然敢追蹤我,活的不耐煩了吧。”
一陣陰冷徹骨的寒笑,傳來,夾雜著一陣轟鳴的大戰(zhàn)聲響,使洪武明白,自己遇上了一場大戰(zhàn),看起來是修士對武者,有看頭。
聽那壓抑的嗓音,聽的人心里直冒寒氣,洪武心里直接給那嗓音的主人打上了不是好人的標簽。
這里于那連云坊市,也沒多遠了,實際上,寶器宗里連云坊市,也就沒多遠。
只是大戰(zhàn)聲響雖大,顯然還是低階對戰(zhàn),聲響無法傳到兩邊,而且便是傳到了也沒人管。
九州界每日發(fā)生多少廝殺,又有誰管的過來。
洪武小心的摸過去,前去觀看,只見這是一片密林,現(xiàn)在被摧毀的一塌糊涂,看起來還有些機關陷阱的樣子。
只怕是那武者布置出來的,暗算那修士的,只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一切都是枉然。
那對戰(zhàn)雙方,那修士看起來有些陰霾,整個人看起來就是陰險之輩,而且在那對戰(zhàn)的時候,一直都在不停的對著那武者冷嘲熱諷。
而那武者整個人不算強壯,但是也絕不秀氣,整個人充滿了英姿,身體里好似潛藏這極大的力量一般,使那略顯單薄的身體,看起來一點也不秀氣,充滿了陽剛之氣。
洪武一眼看上去,便覺得這人應該是江湖中的大俠,渾身充斥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。
穿著一身的白衣,雖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血染紅,但是看起來依然風姿勃發(fā),讓人心向往亦。
洪武從小的夢想便是有一天倚劍江湖,雖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入道,比起那些武者已經(jīng)是云泥之別,但是依然無法擋得住洪武的一顆俠義心。
只見那陰霾的修士祭起了一番大旗,于那武者對戰(zhàn),每次揮出,總會發(fā)出一道黑氣,向那武者撲過去。
那武者以洪武的眼光來看應該是在出神入化境巔峰,這種武者已經(jīng)可硬抗筑基期以下的修士了。
當然這只是以戰(zhàn)斗力來說,但是修士有符箓,法器,還有詭異的法術,一般的武者那自然是很難敵得過的,若是普通的修士對上這武者,只怕是難以得到好處。
但是這陰霾男子,明顯不是一般人。
身上有著一些陰森森的法器,而那翻滾的大旗,每次揮出的黑氣,那武者都要費些手腳才能解決掉。
“嘿嘿,一個武者,誰給你的膽子,敢與本少爺做對,本少爺都已經(jīng)是筑基初期,你不是來送死嗎?”
那陰霾男子一只壓制著那武者,而那武者也是苦苦抵擋。
對上筑基期依然是難以善了,而且這男子的法器雖然陰森森的,但是威力也自不弱。
只是那武者一直都是沉默不語,自洪武前來觀戰(zhàn)為止,只聽見那修士在那喋喋不休,但是那武者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過。
洪武對于那武者從第一眼看見,便覺得順眼,對于那陰霾男子則極度不爽,自然是打算看能不能有辦法相救那武者。
只是練氣跟筑基中間差別的實在有些大了,得好好思量一番才行了。
正在想著,怎么才能助那武者脫險,便見那武者突然身上一陣波動,然后招式越發(fā)的凌厲起來,雖然沒有附著劍炁,但是每一劍都威力巨大,比之劍炁也絲毫不弱。
只是那黑煙劍砍不斷,讓那武者很難對付,而若是沒有法術,只用劍來對付那黑煙的話,讓洪武來對付,那也是極難。
但是那武者每次砍中黑煙卻總能讓那黑煙少了一分,現(xiàn)在那武者卻是不予那黑煙糾纏,突然爆發(fā),直接便一劍劈的那黑煙分成兩半,而后從中飛身而過,一點也不考慮,那黑煙而后合圍會把他后路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