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人談話你還有理了,洪武恨恨,不過也對于白雪柔這種做法無法反感,若是青禾跑出來不是見自己,遇上危險的話,那白雪柔自然是要出手相救了。
做法是沒錯,但是對于被人偷聽談話,洪武依然是耿耿于懷,不過也不好說什么。
“聽說你于那陰魂宗起了沖突,若有需要,到時便知會我一聲,上次的事情便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?!卑籽┤嵋廊皇堑恼f道。
“額,你救過我的命,說什么人情不人情的,那陰魂宗也不見得能把我怎么樣,到時再說吧?!焙槲浠氐?。
白雪柔點了點頭不再說話。
一時之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,洪武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。
“那李明宇?”洪武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么開口,很想問下那李明宇是不是真的好似青禾說的那般。
白雪柔看了洪武一眼,好像是明白洪武想問什么一樣。
“也沒那般不堪,只是身為宗主的親子,沒經(jīng)歷過什么挫折,做事便有些隨心所欲。加上天資極高,自然獲得不少的女弟子傾心,圍著打轉(zhuǎn)?!?br/> 洪武也不認(rèn)識,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不過看白雪柔的評價,好似也沒青禾說的那般。
“那青禾怎么那般的討厭他?!?br/> “因為一直是核心,所以便有些自以為是了,當(dāng)日在我這里討了個沒趣,而青禾也不似別人般圍著他打轉(zhuǎn),他自然有些不忿,便動了心思,而青禾已然心有所屬,自然對他敬而遠(yuǎn)之,便使得他越發(fā)得不到,便越想得到,而青禾自然是對他多加微詞?!卑籽┤峄氐?。
便是這個原因嗎,洪武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了,本來還以為是個了不得的人物,沒想到竟然是這般,有些失望,本來還以為是青禾的良緣到了。
只是說那青禾已然是心有所屬,怎么剛才青禾沒跟自己說呢。
“青禾已然心有所屬嗎?不知道是誰?剛才也沒聽那丫頭說過?”洪武不滿的說道,這種事情青禾應(yīng)該先對自己說才對的嗎。
白雪柔好笑的看著洪武,看的洪武一臉的莫名其妙,很是疑惑的望著白雪柔。
“你下次遇見便自己問她吧?!卑籽┤嵴f了一句,便飛身下山回去了。
洪武一頭疑惑的看著白雪柔的背影,實在不解,也只得先回去了,待下次看到,再問吧。
遠(yuǎn)遠(yuǎn)地,便看見有幾個人圍在寶器宗那里,而那些宗門的長老,宗主都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。
“嘿嘿,得罪了我們陰魂宗,還敢進(jìn)去秘境,你這次不是自投羅網(wǎng)嗎?!敝灰娨蝗苏谀顷幊恋暮俸倮湫?,對著巫依白說道。
“本來還只是打算對付那洪武一人,沒想到你也進(jìn)去,這下好了,剛好一次解決?!庇忠蝗硕⒅滓腊桌湫Φ?。
洪武走過去,低聲向旁邊的齊月問道,“怎么回事?”
“陰魂宗的看見巫依白便來找事了,只是這里離開之前便交代,莫要惹事,而且巫依白畢竟也不是我寶器宗修士,實在不好出頭,不過還好那陰魂宗也不好對我們寶器宗出手?!饼R月解釋道。
這會功法那陰魂宗的人馬叫囂的更難聽了,只是那巫依白也不理他們,只好像那幾人是跳梁小丑一般。
“你便只敢躲在寶器宗后面嗎?可敢出來與我們一戰(zhàn)?!?br/> “縮頭烏龜,你殺我陰魂宗弟子的時候的氣勢那里去了?!?br/> 聽著有人不停的在外面叫囂,洪武分外的不爽。
“真想不明白,怎么容得那些人在那囂張,白兄怎么忍的下去,那些弟子都是些練氣初期,也不知道有什么底氣在此叫囂,憑白兄力戰(zhàn)筑基的戰(zhàn)力,這些人哪來的底氣。那些長老都哪里去了?!?br/> 齊月看著洪武很是不滿的樣子說道,“寒冰師姐不知去向,而巫依白怕給我寶器宗惹來麻煩,也不好出手,那些弟子想必是看巫依白乃是一介武者,還以為不過爾爾,而長老都去商討開啟秘境之門去了,也暫時無法理會了?!?br/> “嘿嘿,你們當(dāng)日滅殺我宗筑基期弟子的威風(fēng)哪里去了,現(xiàn)在便是連我們這些練氣期的都不敢出來迎戰(zhàn)嗎?”
“只怕當(dāng)日別有隱情,不然豈會怕我們這些練氣初期?!?br/> 洪武看著那些人又在那叫囂,而寶器宗的弟子,也很是惱火,巫依白緊閉的雙眼也是青筋直冒,不過拳頭握了幾握,還是松開了。
洪武有些無語,被人這么罵,怎么忍的下去,便是怕給寶器宗帶來麻煩,但是現(xiàn)在顯然已經(jīng)很麻煩了,若是洪武肯定是忍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