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說八字還沒有一撇,你為什么就把她領(lǐng)到自己的家呢?”
樊可兒追問道。
曲朗有些難為情的說:“是她要求的,我這人你還不知道嗎,有些抹不開面兒,吃完飯就把她帶了過來?!?br/>
“你剛才為什么說自己在吃飯呢?”樊可兒的性格有些不屈不撓。
曲朗點頭說:“是,我做了一些西點。”
曲朗往餐廳走去,并把手機對著餐桌,里面還有兩個人的碗盤。
樊可兒臉色有些蒼白,情緒也不太好,她說:“我有點兒不舒服先休息了?!?br/>
曲朗一點也沒勉強,他有點求之不得。
放下電話,曲朗往樓上走,白小帆就站在門口,一臉不好意思說:“實在對不起,我太唐突了,真的不應(yīng)該留下來,今天太晚了,我明天就走?!?br/>
曲朗知道她誤會了,就說:“沒事兒,從今天開始你就在這里住吧,白天正常上班兒。晚上就過來,咱們需要好好的熟悉和磨合。”
白小帆心有余悸的說:“別讓你女朋友誤會呀,這個案子不可以告訴她吧。”
曲朗笑了說:“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叫樊可兒?!?br/>
“樊可兒?”白小帆想了半天才說:“就是那個董事長?”
曲朗點頭。
“你……你搞什么名堂?!卑仔》话賯€不解。
曲朗大概的把案子跟她復(fù)述了一遍,白小帆不解地說:“已經(jīng)結(jié)案了你還想翻過來?”
曲朗迎著她的目光說:“不行嗎?”
白小帆吃驚地說:“厲害,佩服!”
曲朗給她找了一些衣物并把被子放在她的床上說:“你好好休息吧我下樓了?!?br/>
白小帆伸出手說:“有沒有有關(guān)案件的資料我想看一下心里有點兒底兒?!?br/>
曲朗欣喜地點頭,她跟著下了樓。
第二天一早,兩人一起出門,曲朗去了樊可兒的家,白小帆上班去了。
曲朗在屋子里又翻了一整天,他就差把房子拆了。
連地板都讓他掀開,最后她都絕望了。
快到五點的時候,白小帆打來電話說要請他。
曲朗知道,白小帆可能是有些過意不去,就讓她開車來這里,他想女人藏東西也許有共同之處。
白小帆很快就到了,她奇怪地問曲朗這里又是什么地方?
曲朗沒心思解釋,指著自己翻的亂七八糟的屋子說:“如果是你想藏一個極為隱秘的東西,你有可能把它放在什么地方呢?”
白小帆問:“是什么東西?”
“日記本。”
白小帆在屋子里來回徘徊著,眼睛所到之處,都被曲朗翻過了,白小帆最后來到衛(wèi)生間。
白小帕其實是毫無目的的說:“看看上面的吊頂里能不能有,反正我看也沒有其他地方了?!?br/>
曲朗看了看吊頂,上面是一塊又一塊的圖案,他站到凳子上卻怎么也起不下來。
白小帆說:“屋子里有沒有膠帶?”
曲朗想了想,到抽屜里拿出膠帶問:“用這個做什么?”
白小帆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說:“到底是離家太久了,連中國男人這點兒手藝都沒有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