貞莎平時都是溫婉的性格,這次不知道為何,看到英娘就起了好爭之意:“可惜大首領(lǐng)來了就不熱鬧了。”
英娘揚了揚手中的幾張之前姜翊纮給的設(shè)計圖紙,回道:“貞莎長老這是不歡迎奴家呢。哎呀,本來奴家是這幾張圖紙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來請教一下,看來來得不是時候啊?!?br/>
貞莎見到圖紙的時候,看向姜翊纮的眼光中都帶著殺氣,嘴上卻說道:“原來是幾張本長老不要的圖紙,都看不明白,看來千朵下部的裁縫不行啊?!?br/>
姜翊纮心里冤枉,明明是新設(shè)計的,什么時候這成了貞莎不要的廢圖了。
剛要解釋,貞莎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姜翊纮只要裝作看屋頂。
英娘果然臉色沉了下來,也是陰陽怪氣地答非所問說道:“這就怪了,這圖紙明明是某人深夜當著奴家的面親手畫的,怎么反而成了貞莎長老不要的廢紙了,怪哉怪哉?!?br/>
說完,還特意給了一個挑釁的眼色。
姜翊纮無奈得很,都不知道這倆人怎么就杠上了。
要是程媽在,肯定會擰著他的耳朵好好地給他上一堂情商課。
“咳咳,那個,在討論開店的事情。”姜翊纮主動出聲道。
英娘卻就著舊話題不依不饒道:“管賬好啊,奴家最喜歡管賬了,姜翊纮,你上次不是說過,讓我入股的么?”
姜翊纮莫名其妙道:“我什么時候說過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貞莎就說道:“不要臉!”
也不知道說的是姜翊纮不要臉還是英娘不要臉。
英娘不甘示弱:“你當然說過啊,不是你將專用靈戒交給奴家的時候答應(yīng)的么?你說,此間事了,打算過著瀟灑快活的日子,再開個小店,奴家就幫忙幫忙。”
姜翊纮一個頭兩個大,不知道今天貞莎和英娘是吃了什么火藥,還都是睜眼說瞎話的那種。
他只好招呼上歌寶,想要離開。
貞莎喊住了他:“站住。咱們還沒討論完呢。這個店打算叫什么呢?不如就叫貞莎布坊吧?”
英娘反駁道:“當然叫英娘綢莊啦,奴家大不了不收這個借名費用。”
姜翊纮本來還在頭疼自己的品牌要叫做什么,這下不頭疼了,因為是頭脹。
他也不想這么草率就下決定,本來還想集思廣益。
生怕貞莎和英娘又針鋒相對,自己無辜躺槍,姜翊纮看了滿屋子的人,看向歌寶的時候兩眼放光:“別爭了,品牌的名字就叫做‘歌寶’。”
“?。俊?br/>
“???”
“哈?”
英娘、貞莎、歌寶三人同時愣出聲。
歌寶一臉是緊張:“姜總,這不合適吧?我,我不好那口。”
“你不好那口,我好就行了。合適,非常合適。這品牌名字本身就非常適合,就這么定吧?!苯蠢€故意混淆視聽,撂下一句話,匆匆跑了。
貞莎吃人般的眼神看向歌寶,她完全有理由懷疑歌寶到底做了什么:“歌寶,呵呵呵呵。”
英娘也是一臉怪異,雙手叉胸,心道姜翊纮莫非和歌寶有啥啥啥:“可以啊,歌寶,挺好的?!?br/>
其余諸人都是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,歌寶則是整張臉都在抽搐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于是乎,姜翊纮的品牌‘歌寶’,就在這么草率的情形下誕生了。
正是這兩個字,將會是東大陸潮流的顛覆品牌。
女眷別院。
姜曉霜接到了宮小宛的靈羽傳訊,說是過來接她回九陂上部的。
她自覺病根已經(jīng)好了,又正是玩的年紀,哪里肯回去。
所以她跑到蘇君竹的住處,嘟著嘴,一臉的悶悶不樂。
蘇君竹作為姜曉霜的好閨蜜,本應(yīng)附和她,但這是人家的家事,蘇君竹也愛莫能助。
姜曉霜出了個鬼主意:“蘇姐姐,要不,我們出去圖騰部落外面玩玩?東大陸大得很,總不能一輩子困在這圖騰部落里吧?”
蘇君竹才不會胡來,她有著與同齡人不一樣的成熟穩(wěn)重,不忍心苛責姜曉霜,只好委婉地說道:“小妮子就愛玩,小心你娘把你嫁人了,困死你一輩子?!?br/>
姜曉霜卻接話道:“蘇姐姐,你說女人一定要嫁人么?我才不要嫁人呢,之前姜君昊那偽君子天天膩著我,煩都煩死了。要是被這樣的人纏著,我可寧愿孤獨終老?!?br/>
蘇君竹微微一笑:“說不定哪天你就得嫁給姜君昊呢?!?br/>
“好啊,你詛咒我呢?!苯獣运滩蛔∪纤W癢,“我可是九陂上部的小公主,刁蠻任性,胡作非為,看誰不爽了就讓我爹娘收拾他們,姜君昊敢有那膽子么?”
蘇君竹想到了一件正事:“對了,計盟主親自帶著姜君昊來了,按理說他們應(yīng)該是要到了才對,怎么還不見人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