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山聞言,怒道:“你說誰是癩蛤???你再說一次試試?”
華天峰雜役弟子幾人圍上前不屑道:“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成了外門長老的弟子很了不起?”
周圍一幫弟子跟著嘲笑,“你們可知道我們周執(zhí)事是誰?”
“你們周執(zhí)事是誰!你問她母親去啊,沒事干問我們干什么!”楚山心中惱怒,口不擇言?!?g書城】
“大膽!”“放肆!”“找死!”類似的話此起披伏。
隨后從人群中走出一個黃衣弟子,將楚山和花尋風(fēng)帶到任務(wù)閣內(nèi),站在周執(zhí)事面前,此時葉秋嬋也看著他們,不明就里。
“稟告師尊,此人對師尊出言不遜,目無尊長,請師尊處置。”那帶楚山和花尋風(fēng)前來的人向周執(zhí)事施禮說道。
葉秋嬋聞言,心中焦急,她想替楚山說話,但她剛拜周沐閑為師,還不知道她的脾性,若是不小心惹得她不喜,不收自己為徒事小,更嚴(yán)厲處置楚山事大。
她想不到別的辦法,只要拉了拉身邊周逸書的衣角,用焦慮的眼神看著他。
周逸書身著一襲黃衣,襯的他皮膚很白,但因?yàn)槠つw白,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,尤其是雙唇,幾乎像涂了胭脂般紅潤。那雙眼睛,看起來深邃又睿智。
他看了眼葉秋嬋,微微一笑,伸手揉了揉葉秋嬋的腦袋,上前說道:“娘,他們是小嬋故友,想來也不是故意冒犯,您別跟他們一般見識?!?br/> 周沐閑見到楚山后,便一直在打量著他,區(qū)區(qū)一句話,她當(dāng)然不會放在心里,但她從楚山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靈氣波動,如果真如她心中所想,那這個楚山,自己必須收下。
周沐閑向周逸書書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表示自己曉得,隨后問楚山:“你叫什么名字,是哪峰弟子?如今什么修為?”
楚山心中緊張,因?yàn)樗姥矍暗倪@個女執(zhí)事,就是剛剛他說問她母親的周執(zhí)事,而且還是內(nèi)門執(zhí)事,修為已至陽神,就算外門煉丹堂長老也只是塑神境,哪有不緊張的道理。
“回,回周執(zhí)事的話,弟子是摩天峰弟子楚山,現(xiàn)在是命懸境旋照巔峰?!?br/> 周沐閑緩緩道:“此次秘境參悟,可有什么收獲?”
楚山腦門上冷汗都快下來了,越是這樣慢悠悠,越是讓人摸不著底:“弟子僥幸,參悟出《火德通玄大典》。”
周沐閑聞言,雙眼一亮,隨后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“《火德通玄大典》?!過來我看看!”周沐閑還未發(fā)話,邊上一個紅袍老者跳了出來,準(zhǔn)備拉走楚山。
周沐閑當(dāng)然不會讓楚山被他拉走,立刻上前攔住去路,說道:“慶長老為何將我弟子拉去?莫非想明搶不成?!”
“什么?!弟子?!”周圍弟子聽周沐閑的話語,頓時一驚,“不是要拉過來治他的不敬之罪嗎?怎么突然就是弟子了?”
楚山也是一臉茫然,花尋風(fēng)此時更是淪為了背景,除了葉秋嬋無人在意他的存在。
慶長老雖然被攔住去路,但他的手抓住楚山不放,說道:“哦?你弟子?我怎么不知道,他明明馬上就是我弟子了?!?br/> 四周弟子震驚得臉都麻木了,兩個陽神境前輩,一個是華天峰內(nèi)門執(zhí)事,一個是龍?zhí)旆鍍?nèi)門煉丹堂長老,同時搶奪一個弟子,這種畫面不多見啊。而那個剛說楚山是癩蛤蟆的弟子,看看四下無人注意他,趕緊低著頭退到后面去。
摩天峰外門煉丹堂長老舒文行此時也在場中,他見自己看好的弟子,被內(nèi)門兩大陽神境搶著收為弟子,知道自己是沒希望,意興闌珊的坐回座位去。
這時楚山回過神來,知道原來是自己悟出《火德通玄大典》成了香餑餑,提了半天的小心臟,終于放回了肚子。
“周執(zhí)事,你若如此不依不饒,那我便只好稟明四長老,讓他老人家來做決斷,你覺得呢?”慶長老不想將事情鬧大,因?yàn)椤痘鸬峦ㄐ蟮洹吩谟駝f功法神術(shù)中,排名可進(jìn)前十,是不可多得的煉丹功法,整個書莊修此功法者只不過一手之?dāng)?shù),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歸入門下。
但周沐閑這個女人也不是好糊弄的,慶長老只好搬出四長老來嚇唬嚇唬她,因?yàn)樗拈L老解星樓修得便是《火德通玄大典》,他對參悟出該寶典的弟子格外關(guān)注,基本上都會收入門下。
周沐閑笑道:“既然你我皆有意收楚山為徒,不如就讓楚山自己選擇,看他想入誰門下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