圓日桑峰麗,暖風花草香?!?g書城】
又是一個晴朗好天氣,雜役房的弟子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。
只不過今天一大早,在雜役房煉器堂門口站了個綠衣弟子,這綠衣弟子衣發(fā)飄逸,不扎不束,微微飄拂,豐神俊朗,來人正是花尋風。
劉豐早上從房間出來后,看見一個外門弟子站在煉器堂門前,心中一緊,自從煉器堂招到足夠人手后,外門弟子可是很少下來了,今天莫不是出了什么事?他趕緊迎上前去。
待他走近時,才發(fā)現那個外門弟子是花尋風,原本提著的心,頓時落回到肚子里。
“尋風?你怎么到雜役房來了?有什么事嗎?”劉豐走到花尋風面前問道。
花尋風遠遠就看見劉豐,他向劉豐以及他身后的其他師兄弟們打了個招呼,打了個招呼,說道:“我找人?!?br/> “找誰啊?”鄭葦前腳后腳跟著劉豐來到花尋風身前。
他身后跟著的沈明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,說道:“邱檀??!還能找誰!”
花尋風聞言微笑,不可置否。
卓星塵一夜未眠,他一夜都在想怎么跟邱檀解釋,可是直到天亮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,正頭疼著,隱約聽見外面?zhèn)鱽砘▽わL的聲音,他猛的跑出房間,果然看見花尋風這貨站在煉器堂門口,還跟周圍師兄弟們有說有笑,他氣不打一處來,上前罵道:“花尋風!你這個欺世盜名的東西還有臉來這?”
花尋風被罵的一愣,有些摸不著頭腦,劉豐、鄭葦、沈明、楊七德等人聞言,臉色頓時黑了下來。
不說花尋風現在是外門弟子,就說以前他們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這一點,他們就不允許卓星塵這樣說花尋風。
“混賬!”“放肆!”“好大的膽!”“豈有此理!”
卓星塵不管其他人,他死死的盯著花尋風,冷冷道:“你做了什么,自己不知道嗎?現在來這里還有什么用!”
花尋風不明就里,但是見卓星塵一副你別裝傻了的表情,便上前問道:“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事?”
沈明他們見花尋風問話,都安靜了下來。
此時邱檀也被屋外的喧鬧聲引出來,她一見是花尋風,原本想當面質問他的心,立刻一縮,躲在墻壁后不敢露面。
“昨天,傍晚,在你外門的煉器房!還要我說的更詳細點嗎?”卓星塵一副等你狡辯的表情。
四周弟子聞言,把目光移向花尋風,好像這里有故事??!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(tài),一眾弟子等著花尋風開口。
墻后的邱檀聞言,心中一片冰冷,看來昨天卓星塵確實沒騙自己。
花尋風聞言才知道他言下之意,不禁笑了起來,“我正是為此事而來?!?br/> “你還有臉笑。你這個欺世盜名之輩,騙得了別人,可騙不了我!”卓星塵怒道。
花尋風不與他一般見識,不等于隨便他辱罵。
虹橋階段氣勢一方,花尋風看著卓星塵,說道:“沒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,你這樣罵人,是不是太隨便了。”
被氣勢一壓,卓星塵站不穩(wěn)后退兩步,不過他還是咬牙道:“你除了以勢壓人,還能做什么,有本事你解釋一下那個女弟子是誰啊?”
被這么說,花尋風頓時覺得,自己很像凡俗間戲文里欺上門庭的惡霸,隨即笑了笑收回外放氣勢,說道:“在沒來玉劍書莊前,我們來自同一個門派,她是我的師妹?!?br/> 墻后邱檀聞言,心情并沒有好一些,對于那摸臉摸嘴,還有擁抱,她一直無法釋懷。
楊七德這時忽然問了一句:“同門師妹?尋風,為什么在雜役房兩年,都沒聽你提起過?”
花尋風笑了笑,“當時我們師兄妹三人,被分配到不同天峰,當時都是雜役弟子,自己安定都顧不上,哪里顧得上其他?!?br/> “不過現在我們都已晉升外門,這段時間他們都過來看我,昨天來看我的就是我那師妹?!?br/> 卓星塵當然不可能讓他三言兩句就揭過,說道:“你說是你師妹就是你師妹了?就算你扯謊我們也不知道?!?br/> 言下之意就是,就算花尋風亂說也沒人可以證明他說謊。
這時,劉豐、沈明、張旺榮等一些以前老的煉器堂弟子都出來發(fā)聲,說自己相信花尋風,讓卓星塵別管別人的私事。
花尋風當然不是給卓星塵做解釋,在邱檀躲在墻后的那刻起,花尋風就知道她在那,剛剛以及接下來的所有話語,都是說給邱檀聽的。
“我有沒有騙人,你可以去打聽,相信雜役房應該也知道消息了才對?!被▽わL看向邱檀躲避的那道墻,緩緩道:“我們師兄妹三人,分別是在桑天峰的我,解星樓長老親傳弟子楚山,還有溫月溪首座親傳弟子葉秋嬋?!?br/> 如一記重錘,捶在每個場弟子心中,葉秋嬋是誰他們目前還不清楚,但是楚山之名,這幾個月來可謂是如雷貫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