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拿下眼睛上的絲巾,安歌一雙漂亮的瞳仁發(fā)呆地望著天花板,男女之事似乎沒有她想象中的恐怖,也不是疼得撕心裂肺……
是她體質太好了么?不都說第一次會疼得死去活來么?
安歌下床從隔壁房間拿回筆記本,重新坐到床-上。
忽然,一個閃念閃進她的腦袋。
安歌把筆記本放到一旁,掀開凌亂的被子,在潔白的被單上尋找著,結果被單上還是干干凈凈的,沒一點異樣……
不應該啊。
“你在找什么?”一個冷淡的聲音傳來。
“找記號?!卑哺韫蛟诖?上不假思索地答道,“難道我的第一次也獻給自行車了?”
不然怎么會一點點的血跡也沒有?
權墨從浴室中走出,身上穿著寬大的白色浴袍,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短發(fā),聞言冷笑一聲,“你偽裝處-女,是暗示我應該珍惜你嗎?”
有人的舌頭又開始毒了。
“……”
安歌放棄再找自己第一次的痕跡,抬眸睨他一眼,想了想認真地道,“我還是讓自行車珍惜我吧?!?br/> 他這種冷冰冰、糟塌女性的資本主義者……她才不屑。
“……”
權墨擦頭發(fā)的動作一頓,臉色沉下來。
安歌不理他,把筆記本放到自己膝蓋上,打開,開機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三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起。
“少爺,少奶奶。”有女傭的聲音傳來。
“進來。”
權墨冷冽地揚聲,走到床邊坐下,目光不悅地盯著安歌的臉。
一個女傭推門進來,恭恭敬敬地走到床邊,手上的托盤放著兩瓶酸奶,“少爺,您要的酸奶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