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權太太?!边^了近一分鐘,權墨轉眸看向她,一雙眼冷得猶如冰川下的雪水,“我現(xiàn)在教你第二課?!?br/> “什么?”
“不是每個男人占你便宜、吃你豆腐就是對你有意思?!睓嗄拇竭吀∑鹨荒ㄖS刺至極的冷笑,“那強-奸-犯還是愛死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安歌又被嗆住了。
“你躺了三年,我能原諒你23歲的年紀只有20歲的智商,但你現(xiàn)在……似乎連10歲智商都沒有?!睓嗄^續(xù)毒舌,語氣中滿滿是看不起的味道。
“……”
安歌被嗆得胸悶。
都過年了,她現(xiàn)在是24歲了……
她剛才一定是瞎了眼看錯了,怎么可能有男人愛著一個女人,還毒成這樣的。
安歌氣憤地擦了擦嘴,坐正身體釣魚發(fā)誓不再搭理權墨,一旁的權墨握著魚竿的手輕顫地抖了抖,眼中的復雜情緒一瞬而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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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權墨的毒舌陪伴,時間莫名得流逝飛快,安歌連心情都莫名地沒那么糟糕了。
中午,安歌正要提議去吃飯的時候,秘書李珍珠急急忙忙地趕來,用公事把權墨叫走了,似乎連中飯的時間都沒有。
“喂,中飯……”
安歌只能看著權墨的車絕塵而去。
不管了,權墨這種以自我利益為最大化的商人,肯定不會讓自己挨餓的。
“少奶奶,您想去哪里用餐?”一個女保鏢拿出整整一捧的菜單,有各種餐廳。
“我……”
安歌正想說回家用餐不浪費的時候,忽然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