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總覺得哪里很不對勁,生病硬撐的人……會說自己是硬撐的嗎?怪怪的。
沉默片刻,安歌還是張嘴問道,“你哪不舒服?”
權墨冷冷地看她一眼,“我為什么要和你說?!?br/> “……”
“你不是和朋友有約么,滾?!睓嗄淅涞卣f完,越過她邁步離開。
“……”
她是有約啊,可不是他把她叫回來的么,叫回來又不說哪里不舒服是什么意思?
后來——
權墨就躺在床上了。
權墨那樣一個唯利是圖的工作狂不去集團而是躺在家里,安歌的確擔心。
如果不是身體不適,他一定舍不得不去賺錢。
臥室里循環(huán)播放著鋼琴曲,權墨靠坐在床頭看書,臉上沒什么表情,門被安歌推開的時候,權墨的眸動了動,沒有去看,繼續(xù)看書。
“權墨,先測下體溫?!卑哺枳哌M來,手里拿著體溫計。
“……”權墨不理她。
“放在嘴里測一下就好了?!?br/> “……”權墨看書。
安歌走到他床邊坐下,伸手拿掉他手里的書,立刻收到權墨一記冰冷的眼刀,安歌的身體縮了下,但還是拿出體溫計,“張嘴?!?br/> “拿開。”權墨冷冷地盯著她。
“張嘴?!?br/> 安歌執(zhí)拗地看著他。
僵持了半晌,權墨張開薄唇,含住體溫計,黑眸幽深地看著她,分辨不清那里邊有著什么。
“這樣就好了嘛,生病的人還看什么書,躺下來休息一會。”安歌淡淡地笑了笑,說道,“我讓傭人聯系家庭醫(yī)生,我去看看他來了沒有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