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子亶內(nèi)心發(fā)的誓,并沒有說出來,他知道,空口說白話根本沒有意義,他只要堅定自己的想法就行。
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了少女的事情,自己也有了一個目標,那么現(xiàn)在再聊這么深色的話題顯然不妥。
至少自己該讓少女后面能過得開心點。
池子亶再次坐到少女身邊,用輕松的語氣,主動自我介紹起來:
“我們不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。你看,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,當然啦,我先簡單介紹一下我自己。我叫池子亶,宗門是惡龍谷,經(jīng)過我八年艱苦卓絕的努力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一名能接任務(wù)的練氣七層的大修士。你呢?”
少女聽池子亶的介紹很搞笑,擦了擦臉上的淚水,笑出聲來,然后又恢復(fù)到之前的樣子,有點得意洋洋的道:
“還艱苦卓絕的八年,看你長得白白胖胖的,一看就知道是偷懶的人。更好笑的是,你一個區(qū)區(qū)練氣七層的小螞蟻,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是大修士的,真不要臉?!?br/> 少女說完,笑得前俯后仰,費了挺大的勁才平復(fù)下來,繼續(xù)說:
“我叫龍韻音,那是我的寵物也是我的弟弟,小貝。”
池子亶順著少女手指,看著那個龐然大物,他覺得少女的話更搞笑,就很自然的想逗逗她:
“我覺得不應(yīng)該叫小貝,應(yīng)該是巨貝,哪有小貝長那么大的?!?br/> “怎么就應(yīng)該是巨貝了,它這個體型算小的,如果放開實力壓制,它還能再大二三倍呢,不過即使它再大二三倍,放在成年的天龍面前,也是小不點,所以叫小貝哪里錯了?!?br/> “但是這么大,叫小貝不是挺尷尬的嗎,如果能化成人形,叫叫倒是也不過分。”
“小貝不能化形,吃化形果都沒用,它有洪荒蠻獸的一點血脈,所以變不了人,只要實力能增長,它的體型就能一直大下去?!?br/> “這么夸張,那豈不是說真正的洪荒蠻獸大的恐怖?”
“那當然,我爹娘以前說,他們看見過的一頭差不多有這個圖蘭世界那么大的洪荒蠻獸?!?br/> “這也太夸張了吧,那我覺得還是我們?nèi)祟惡靡稽c,太大了也不好看。”
“切,人類有什么好,天生這么弱。”
“可是好看?!?br/> “……”
池子亶和龍韻音斗了會嘴,他的目的當然是為了驅(qū)散剛才的不快。
斗完嘴,池子亶也要辦點正經(jīng)事,尤其他對于剛才自己那顆丹藥念念不忘,這顆丹藥他雖然認不出是什么東西,但絕對可以肯定,一定與眾不同,非同凡響。
丹藥現(xiàn)在要回來肯定是不可能了,已經(jīng)到了小貝的肚子里,不過他要知道這顆丹藥的效果怎么樣:
“韻音,你問問小貝,剛才那顆丹藥的效果怎么樣?”
說起丹藥,龍韻音顯然來了興致,她雖然實力被壓制到金丹期巔峰,但境界已經(jīng)擺在那,早就看出這顆丹藥非同凡響,所以很詫異池子亶怎么會有這種丹藥,按理一個練氣期的小小小修士,跟這種丹藥應(yīng)該是無緣的。
池子亶問起,她也正好了解清楚:
“我還想問你呢,你那顆丹藥哪里來的?”
池子亶雖然一點都不想欺騙少女,但涉及石碑,實在是茲事體大,這個東西萬萬不可透露出來,盡管石碑還沒發(fā)揮什么特別大的作用,不過他完全能感受到它的神秘,而且也很清楚,自己能不能崛起,能不能救少女,石碑一定是關(guān)鍵的關(guān)鍵。
另外真要說這個東西,自己也不能控制,放在體內(nèi),別人也看不見,說出來反而容易讓別人認為,他在胡說八道。
基于這些考慮,池子亶打算還是瞞著好:
“我也不清楚,剛才那個發(fā)光的石碑你看見了吧,可能是從石碑上掉下來的,我本想過來看看石碑是什么東西,結(jié)果到了這里,石碑剛好不見了,然后從天空中掉下來這顆丹藥。我拿著這顆丹藥想了半天,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。再然后就遇到你了?!?br/> “那你機緣很大啊,這顆丹藥我只是遠遠一看,就知道肯定不是凡品,你能得到這種丹藥,指不定就能脫胎換骨,馬上到筑基期?!?br/> 龍韻音這句話倒是誠實之言,她當時有點模糊判斷,這顆丹藥的藥力非常強勁,對于練氣期的修士來說,應(yīng)該不啻于神藥,只是也有很奇怪很討厭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