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家大門口,田震輝帶著田家眾人,陪同陳超明一行走了出來。
“超明賢侄,我家煙兒可就托你照顧了?!?br/> 陳超明忙應(yīng)了一聲,朝田煙兒那邊看去,見她正靜靜坐在馬車上,不由愣了一下,似乎也被田煙兒今天的意外打扮吃了一驚。
哼,回去先讓你給我暖一個月床,再丟給陳二狗那奴才。心中雖然騷動,陳超明卻是滿臉笑容地和田家眾人寒暄著。
“府主!”
田震輝回頭看去,見是暗刀,不禁眉頭一皺,道:“你不在后院陪你主人,到這來干什么?!?br/> 暗刀頭抬起,看向陳二狗的方向,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我們府上的3488,自從上次與陳公子比斗不分勝負(fù),一直不忿。便托我傳話,想與陳公子于今日再行切磋一次,權(quán)當(dāng)給煙兒小姐送行了?!?br/> “大膽奴才,你找死!”暗刀剛才那句話是以內(nèi)息傳出,幾乎在田府周邊的所有人都聽到了。田震輝眼見事情已定,暗刀卻出來搗亂,登時怒火難抑。他抬起手掌并向暗刀拍去,卻被暗刀輕輕一晃就閃了開去。
“你……你這奴才竟然敢躲?”田震輝難以置信地喝道。
暗刀站直身軀,朝田震輝沉聲道:“暗刀的主人只有一個,主人要我死,我便死!”
田震輝登時氣結(jié),想必在這郝熱鎮(zhèn),他還從沒遇到過這等事情,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。在他身后的田家眾人也是憤慨不已,卻沒人敢沖上去與暗刀爭論。畢竟暗刀說的也是實話,在這郝熱田府,除了田螺,還真沒有其它人能夠指使暗刀,只是暗刀今日如此作為,也實在有些出人意料了。
暗刀轉(zhuǎn)過頭,對含笑看戲的陳超明和滿臉殺意的陳二狗道:“你們可敢接這挑戰(zhàn)嗎?”
周圍人群竊竊低語聲大起,似乎覺得今天這趟來得真是值了,居然有如此好戲看。
馬車上的田煙兒雙手緊緊扯著衣袖,指節(jié)蒼白,櫻口微動,輕聲低語:“這個笨蛋。”看她眼神波光流動,神情有些激動。
“要戰(zhàn)……”陳二狗剛要說話,就被陳超明制止了,陳超明笑道:“我們早已準(zhǔn)備停當(dāng),馬上就要出發(fā)了。若你們田家真是有意,就在年后帶著你們家那位雜役,到二狗和煙兒的婚禮上來,到時,無論比斗還是別的,一定讓你們盡興?!?br/> 暗刀輕輕搖了搖頭,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,嗤聲說道:“果然你陳家不敢應(yīng)戰(zhàn)么?3488之前說你們不敢戰(zhàn),我還不敢相信,想不到真被他猜中了?!卑档秶@息一聲,繼續(xù)說道:“他讓我跟膽小的陳公子說,若你不敢,他便起誓答應(yīng)你,戰(zhàn)斗中,只要你有那個本事,隨時可以殺死他。而他無論如何,絕不傷你性命,最多只打傷你便可?!?br/> 言罷,暗刀沉吟一下,冷然道:“這是他的原話,我未做任何更改。這場我死你活的比斗,接受與否,陳先生和陳公子自己決定吧?!?br/> 呆站在那里的陳二狗,周圍人群的目光和話語讓他如墜地獄,渾身竟有些發(fā)抖。他雙拳緊握,雙眼怒瞪暗刀,直欲噴火。
“這還是不是剛果州的大家族啊,怎么卻不敢接受這等挑戰(zhàn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