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超明看著躺倒在地上,陷入昏迷,身體仍在顫抖個(gè)不停的陳二狗,臉上神情已經(jīng)難看到了極點(diǎn)。
忍俊不禁的田螺,看了霄缽一眼,眼神有些深邃。
臉色陰沉的田震輝,搖頭嘆息一聲,憤怒又無奈地瞪了霄缽一眼,沒有說話,轉(zhuǎn)身走了出去。
看著地上的陳二狗,田煙兒眼神中露出解恨開心的神色。再看向一臉無辜的霄缽,卻覺可氣又可笑。
“超明兄,這陳二狗如今這副模樣,只怕跟小女煙兒成婚有點(diǎn)不合適吧?”
陳超明冰冷的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,沉聲道:“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只傷不死,田螺,你果然夠狠!不過,我陳家極品丹石無數(shù),陳二狗一定會(huì)痊愈的,這婚事也就不必再耽擱了?!?br/> 田螺搖了搖頭:“你陳家有什么丹石我不清楚,不過這婚事,我看還是等陳二狗身體痊愈好了,到時(shí)再談吧!”
陳超明陰冷著臉,沒有再說什么,讓人扶著陳二狗,走了出去。
青衣人走過霄缽身邊時(shí),冷笑著看了他一眼,說道:“你果然在開始時(shí)候,沒有全力施展你的身法,心思?jí)蛏畎?!是怕陳二狗開始有戒心,所以先麻痹陳二狗?”
霄缽撇了青衣人一眼,沒有說話。
“你很有意思!”青衣人說完,看暗刀向這邊走來,便笑笑走了出去。
我有沒有意思,與你有一毛線關(guān)系嗎?快滾吧你!顯然霄缽對這青衣人沒什么好感。
過了一會(huì),等觀看的人議論紛紛地走光了,修煉場便只剩田煙兒,田螺,霄缽幾人。
如今不用嫁去陳家,田煙兒心情自然好了起來。瞪著霄缽,臉有些紅紅地說道:“你可真夠壞的!”
我壞?我這都是為誰啊!真是服了你這傻女人了。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是他自己非要撞過來,我能有什么辦法,如果陳家以后治不好他,他斷子絕孫了,可怨不得我。”
撲哧,田煙兒臉色更紅了,瞪了悻悻模樣的霄缽一眼。
暗刀深深看了霄缽一眼,他當(dāng)然不會(huì)相信是陳二狗自己撞上去的??墒侨绻皇顷惗纷约鹤采先サ?,這一切都是霄缽事先預(yù)謀好的話,就有些可怕了。
高興不已的田螺夸了霄缽幾句,突然想起什么,問道:“這個(gè)事情都是你事先想好了,再安排的?”
霄缽心中一突,說道:“大致上……是吧!”
看著沉吟了一下的田螺,霄缽的心提了起來,田螺接著問道:“那接下來,如果陳二狗真的醫(yī)治好了,再來,怎么辦?”
霄缽暗暗松了口氣,看了暗刀一眼,道:“其實(shí),有一個(gè)人,應(yīng)該可以改變府主的決定?!?br/> 田螺好像有些明白過來,不過仍問道:“誰?”
暗刀在田螺耳邊嘀咕了一下,田螺皺眉道:“東兒?”
田煙兒聽了一愣,叫道:“二哥?!”
看著田螺慢慢展顏開來,臉上又露出笑容,霄缽知道陳家迫婚的事情應(yīng)該不會(huì)再有什么變數(shù)?,F(xiàn)在唯一還不能確定的,應(yīng)該就是自己的命運(yùn)了!
田螺會(huì)放自己走嗎?!做田府弟子?這可不是霄缽所愿意考慮的。
……
郝熱鎮(zhèn)通往剛果州的路程,正常騎馬趕路要十天多點(diǎn),路途中段,需要穿過在旋風(fēng)大陸上極其危險(xiǎn)的迷霧森林。當(dāng)然,只是通過最外圍的偏道,那是當(dāng)年由鴻熱皇帝為戰(zhàn)線補(bǔ)給而下令修建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