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很平緩,無論怎樣令人感動的承諾,從他嘴里說出來都像是普普通通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要做到的事情。
那一勾唇,刀削般深邃的面容立即鮮活起來,宛如暮靄沉沉之中突然有金色朝陽灑下,英挺而陽光。
帝九鳶別開頭。
草,她要投訴!
她覺得軍人就不應(yīng)該笑,尤其是龍炎這種披著好皮囊的軍人,簡直是在引人犯罪!
到最終帝九鳶還是去了訓(xùn)練場訓(xùn)練。
倒是龍炎今天沒有親自訓(xùn)練她,而是將人委托給了另一位部隊里的教官,讓帝九鳶跟著那位教官手底下的兵一起操練。
教官,嗯,是個母的。
沒錯,就是個母的!
帝九鳶表示她才不要將這個,一眼就能看出對她惡意滿滿的母的,歸納到女人的范疇當(dāng)中去。
老子招你惹你,搶你男人了?
第一次見面吧,那種鄙視的眼神是要鬧哪樣?
“蔣教官,請你代為訓(xùn)練一下。她身體素質(zhì)不行,不必太嚴(yán)格?!饼堁捉淮曛?,匆匆離去。
龍炎離開之后,蔣教官看帝九鳶的眼神十分不善。
冷淡中帶著不屑。
她最瞧不起的就是這樣嬌氣的女人,就像溫室里花朵,時時刻刻拖別人的后腿。這樣的女人,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?
她跟龍炎少將站在一起,簡直是一種褻瀆。
原以為軍中戰(zhàn)神會跟其他膚淺的男人有什么區(qū)別,沒想到,一樣的眼瞎。
看到蔣教官眼中明晃晃的敵意,帝九鳶向上翻了個白眼——
有病。
盡管心里躍躍欲試,想將她眼珠子挖下來,但帝九鳶終究還是按捺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