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來,他衣裳仍是紋絲不亂。
她在他耳邊輕喃:“你不怕……你女朋友發(fā)現(xiàn)?”
趙平津低頭睨她一眼,還有心思想這些?
許禾耳尖微微一疼,男人咬了她一口,聲音嘶啞:“專心點?!?br/>
許禾鬢發(fā)濕透,看著他拉好拉鏈走人,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,連罵他的力氣都沒了。
還真是衣冠禽獸,給了錢一點虧都不肯吃,還要見縫插針的睡回來。
……
“怎么去這么久啊?”徐青有些委屈巴巴。
“遇到個熟人,”趙平津說著,抬眼看了一眼許禾。
她頭發(fā)還有點亂,臉頰微紅,頸子上還有一抹紅痕。
“就‘好好’敘了敘舊?!彼贿呎f著,一邊收回目光,對徐青笑了笑:“怎么,想我了?”
徐青低頭嗯了一聲,趙平津夾著煙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臉。
很快散了,趙平津摟著徐青離開,許禾繼續(xù)忙碌,一直要工作到餐廳打烊。
她今天實在太累,被趙平津壓榨了這么幾次,又工作到深夜,回了宿舍顧不得洗澡,倒頭就睡了。
睡前最后一個念頭卻是,趙平津這會兒是不是和那個徐妹妹在翻云覆雨呢?
還真是精力旺盛。
第二天,許禾是被林曼和舍友說話的聲音吵醒的,她眉飛色舞的分享自己掃貨的收獲,順手饋贈給了許禾一支口紅。
許禾平靜的接過,道謝,林曼三句話不離她的‘老公’,惹得宿舍的女孩子們羨慕不已。
江淮忽然打來電話:“禾兒,一會兒我去接你,爺爺今天忽然醒了,非要見你,你準(zhǔn)備一下,我們今天去老宅吃飯?!?br/>
“好,我穿衣服就下樓?!?br/>
許禾掛了電話,發(fā)了一會兒呆。
江淮不喜歡她,卻又不肯分手,她深惡痛絕這樣的糾纏,但卻無力結(jié)束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