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齊一臉驚恐的從馬上翻身下來,沖上前去,一把揪住了他的脖子,厲聲問道,“我大哥怎么了?”
那個探子一臉悲痛的說道,“二公子,大公子昨夜遇刺,……不幸身亡!”
這句話一出口,耶律齊就跟被抽掉了骨頭一樣,直接就軟倒在了地上,這個探子趕緊伸手扶住了他。
“哇……你騙人,我大哥怎么可能會死呢,你騙人,我要殺了你!”耶律燕也是如同瘋魔一樣的要從馬上下來殺了這個探子!
“住口!”耶律楚材一臉悲痛的怒吼了一聲,讓耶律燕也是把手中的彎刀直接扔在了地上,蹲了下來,抱著自己的雙腿開始痛哭起來,耶律燕從小就是由耶律晉帶大的,如兄如父,聽到他去世的消息,也是讓耶律燕頓時崩潰了。
耶律楚材看著自己兩個悲痛欲絕的兒女,自己也是強忍著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的痛苦,從馬上翻了下來,落地的時候,竟然打了一個趔趄,像他這種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的大將,竟然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失誤,可見他的心中是多么的不平靜。
耶律楚材來到了探子的身邊,把耶律齊拉了起來,說道,“去照顧你妹妹!”
然后耶律楚材瞪著血紅的雙眼看著探子,沉聲問道,“是誰干的?”
探子第一次見到如果恐怖的耶律楚材,不由得咽了口唾沫,低聲說道,“我一進經(jīng)略府,就見到了公子的夫人,跟我說昨夜大公子被刺身亡,一并被刺身亡的還有大公子的孩子!”
耶律楚材噗的一口鮮血全噴到了探子臉上,一臉痛惜的說道,“你說什么?正兒也被刺了嗎?”
探子盯著一臉鮮血,也不敢擦拭,只能低著頭,輕聲說道,“是的,昨夜是大公子父子二人同時被刺身亡,但是至今還沒有找到兇手,如今汴梁城已經(jīng)封城,在四處緝拿兇手!”
耶律楚材微微點頭,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道,“行了,你歸隊吧!準備出發(fā)!”
耶律楚材騎上馬,耶律齊和耶律燕也是緊隨其后,三人眼中充滿了仇恨的目光,打馬瘋狂的向著汴梁城的方向狂奔而來。
李牧正在院中琢磨著自己的技能,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店小二的聲音。
“哎呦,外面這是怎么了,那么的蒙古兵怎么都進城了!”
“你還不知道吧,昨天晚上,經(jīng)略使耶律晉和他的兒子耶律正都死了,聽說是被人刺殺了!”
“誰這么厲害啊,竟然敢刺殺耶律晉,難道他不知道耶律晉是耶律楚材的兒子嗎?”
“你們還不知道吧!剛才進城的就是耶律楚材!”
“不是吧,昨天耶律晉剛死,耶律楚材就來了?”
“估計是趕巧了吧,嘿,正好趕上自己兒子的葬禮,你說巧不巧?”
“行了,別在這胡說八道了,別讓蒙古人聽到,小心把你們綁在馬后面拖死你們,滾去干活去!”說話的正是客棧的老板!
幾個店小二也是一哄而散,過過嘴癮就行了,萬一讓蒙古人聽到,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
李牧在屋中微微一笑,自己還以為起碼也得等個十天半個月的,沒想到耶律楚材竟然來的這么快,正好,今天晚上把他們都給解決了,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