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欣淡淡一笑,封厲就是這種人。
時時刻刻都謹(jǐn)記著自己的職業(yè),一生都在為國家、為人民辦事。
可能在他的心里,國家人民才是最為重要的,其他的都可以不談。
“這身衣服多少錢?”她問道。
“不需要你還?!狈鈪柕哪抗庵币曋裆届o,“以后保護好自己,我不可能每次都恰好在你附近?!?br/>
尤欣看著他,微微扯了扯嘴角,說:“我知道了?!?br/>
說完,她從他面前走過,一如既往的干凈利落。
從茶樓上下來,尤欣就見路晨和王蕾還在路口等著,似是在等她。
“尤欣?!?br/>
看見她,路晨又驚又喜,急忙迎了上來,“你沒事吧?”
王蕾也湊了上來,“之前是什么情況?。磕莻€高高帥帥的男子是誰???他怎么抱著你?”
聽到王蕾的描述,路晨的神色微微一僵。
尤欣看了一眼周圍,已經(jīng)沒瞧見周曉彤的身影了。
“周曉彤把我推下了水,是那人救了我?!?br/>
“周曉彤?!”王蕾一驚,兩眼瞪的直直的,“難怪她躲躲閃閃的,招呼都不打就跑了,原來是她干的好事,怎么這么惡毒??!”
她一邊打抱不平,一邊憤憤的看向了路晨,“你不是說周曉彤已經(jīng)知道錯了嗎?這是怎么回事?幸好今天有人出手相救,如果沒人救,現(xiàn)在尤欣會怎么樣?”
路晨張了張嘴,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只得任由王蕾指責(zé)。
等王蕾說夠了,尤欣對路晨說:“真是不好意思,你的項鏈掉到水下去了,撈不上來,過后我存錢還給你。”
“不用了,如果我沒有把周曉彤帶來,你也不會落水,項鏈就算了,反正也沒人要。”
說完,他還自嘲的笑了笑。
尤欣抿了抿唇,也沒有久留,在和他們打過招呼后,準(zhǔn)備往家里走。
快走到拐彎的地方了,她突然停下了的腳步,回頭看了一眼茶樓的方向。
窗戶口空空的,什么也沒有。
尤欣走回外婆家,已經(jīng)是下午時分了。
劉曉芳在家門口藤著地,其他人都沒在家。
“媽?!彼傲艘簧ぷ印?br/>
“你吃過飯了沒有?鍋里有中午剩的紅薯稀飯,餓了去弄點吃。”
尤欣去了廚房,鍋里的飯還有點溫溫?zé)?,不用再重新燒火?br/>
簡單了吃了一碗稀飯,洗了碗筷,她找出了背簍和鋤頭,準(zhǔn)備上山去找找草藥。
農(nóng)村的草藥很多,有些隨處可見,主要還是許多人都不認(rèn)識,也不知道功效,都當(dāng)成了普通的雜草。
見這一片柴胡多,尤欣將背簍放到一邊,拿著鋤頭就從最下面挖了起來。
這種的柴胡的根和莖都可以入藥,加上根部的分量要重一些,一起挖出來賣價格也劃算。
柴胡根莖很大,葉子也多,沒多久,背簍里裝滿了,她背下了山,準(zhǔn)備等會再上山割一些。
“欣欣,你把這些草弄回來干什么?”
看她熱的滿頭大汗,劉曉芳的視線落在了那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一背簍雜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