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蘇軒和樊懷驚住了,就連木雨也被朱長老這態(tài)度的前后反差給下了一跳。
本來就打算破罐子破摔,頂多挨頓批,可沒想到得到的卻是贊賞。
那就是說自己做的沒錯咯?
馬場這收入,穩(wěn)了。
還要漲價,更穩(wěn)!
可也不能漲太多,萬一激起內門弟子憤怒,那這個朱長老肯定也吃不消,畢竟才排行老末。
趁著他高興,木雨飛快地把主要目的說了出來,“朱長老,弟子還有一事請教,我的弟子令,可是您發(fā)?”
朱長老笑呵呵道:“自然?!?br/> 木雨眼睛一亮,興奮道:“那還望長老先發(fā)給我吧?!?br/> 朱長老卻是奇怪了,“你要弟子令干什么?”
普通的內門弟子令根本就沒什么用處,頂多出門在外的時候可以證明你是飛雪宗的弟子,倒是可以得些便利。
可在宗內,那就可有可無了,所以,木雨不提,他都沒想起來還需要給他弟子令。
木雨并沒明說,不然肯定有少不得一番阻撓和打擊,“弟子好歹也如內門好些時日了......”
朱長老沒在意地笑笑,“一個弟子令而已,身在飛雪宗難道還有人會不承認你身份?”
雖如是說,可還是拿了一塊令牌出來。
十分精美,銀白鑲邊,雕刻有雪花圖紋,材質也不普通,流轉著一絲光華。
朱長老手指一動,劃上幾筆,“木雨”二字便出現(xiàn)在在了令牌中央。
原來,這弟子令,竟是長老現(xiàn)場刻的。
“滴上一滴血,這令牌就獨屬于你了。”
朱長老把令牌遞給木雨,后者迫不及待地滴了一滴血上去,血液被吸收,木雨瞬間覺得仿佛和這令牌建立起了一絲微弱的聯(lián)系。
除此之外,并無任何感覺。
不過,他還是有些激動的,很想馬上就跑去把名給報了,以防時間截止。
朱長老見他興奮的樣子只是含笑搖了搖頭,道:“你小子很不錯,明天我去馬場坐鎮(zhèn),收費這事就定下來,所有收入你們平分便是,就當做是我飛雪園的小小福利?!?br/> 蘇軒二人一聽,頓時興奮起來,有了朱長老的允許,那他們就可以完全放心了,每天還有這么大筆元晶收入,簡直就是肥差啊。
不過,木雨卻是露出為難之色。
還去坐鎮(zhèn),我明天可要去報名呢,叫我如何開溜?
只能道:“朱長老,那個,能不能改天?我明天想請個假,那啥,你懂的?!?br/> 朱長老莫名其妙,我懂什么?
不過說道改天,他還正好奇呢,這個不安分的家伙今天去哪了。
問道:“你明天有事?”
木雨見他追問,也懶得隱瞞了,“我明天想去閱天殿一趟?!?br/> 朱長老恍然大悟,“原來你這么著急想要弟子令就是打算去閱天殿接任務啊,不錯,有點志氣,不過,你這點實力也沒什么好差事做,在這看看馬場不也挺好的?”
他壓根就沒想過木雨會去接三鼎鐘鳴的任務。
木雨見他誤會,只是笑笑,沒說話,心道:“既如此,那就一直誤會下去吧。”
朱長老繼續(xù)道:“罷了,有上進心總歸是好的,比你眼前這兩位強多了?!?br/> 蘇軒和樊懷只是傻笑,他們卻認為安安定定、平平凡凡就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