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培麗到家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半夜了。她漫不經(jīng)心的打開家門,老公不在家。這種類似于半同居的夫妻生活,實在沒有意思。也曾聽人說,可能有了一個孩子,事情會變得更好吧???,她不想試。孩子,不是用來救贖任何東西的工具,不是玩物,而是一個人。誕生到一個沒有愛的家庭,以后的人生也會變得很不幸。
袁培麗想到這里,從沙發(fā)底下偷偷的拿出一盒煙,打開門準(zhǔn)備抽煙。一個禮物盒放在門口。袁培麗好奇地看著地上的褐色盒子,向四周張望著,沒有人。
祁特躲在遠處的拐角處看著袁培麗的反應(yīng)。她沒有立馬打開盒子,而是突然朝著拐角處跑來。祁特還沒來得及跑開,袁培麗就站在了他面前。祁特尷尬的看著她,無處可躲。
兩人的對視,這么多年的積怨,一些不愿意想起的陳年舊事不自覺地閃現(xiàn),在兩人的腦中浮現(xiàn)??傆嘘幇档慕锹?,落了厚厚一層灰的記憶,在某一個時刻,自動開啟,就像傾瀉的洪水沖毀堤壩那樣,震撼。
張奕昇被人從手術(shù)室推出來時,還處在麻醉中。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,關(guān)于那個野雞賽車手的夢境。當(dāng)他從醫(yī)院醒過來的時,尚麗正站在張奕昇的病床前,好奇的看著他。
張奕昇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時,尚麗就先開口了:“看來手術(shù)很成功啊?!?br/> 看待一個陌生人的眼神,尚麗的語氣毫無關(guān)心。張奕昇卻是很興奮的看著她。
“你,你不認識我了?”
“我該認識你嗎?”尚麗覺得好笑,眼前的這個人,還真是自來熟。
“你,我,上次,半年前,在東郊彎道的賽車比賽,你不是贏了我嗎?我就是......”
尚麗努力回憶著,坐在旁邊的椅子上,憋著嘴,皺著眉。
真是好看!張奕昇笑著一動不動的看著尚麗。
尚麗回頭瞪著他,兇狠的說道:“別打岔。你還真是自來熟啊。我來是有別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張奕昇掩飾不住自己眼中的興奮。
“你,你哥哥,不,你家的公司,需要你的幫助。”
“什么?”這莫名的一句話,張奕昇一時沒有聽懂。
尚麗冷笑了一聲,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張奕昇和張家,明睿的關(guān)系。她自己苦笑了起來。
“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跟張正德的關(guān)系。我就直奔主題了。紅菱的業(yè)務(wù)停滯,在研發(fā)賽車這一塊技術(shù)上,受到了阻礙。你有興趣嗎?”
張奕昇半張著嘴,無語的發(fā)出陣陣笑聲。太過震驚,而接不了話。
“說話!”尚麗打了張奕昇一下,他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那不是我的目標(biāo)?!?br/> “什么才是你的目標(biāo)?”
“你啊?!睆堔葧N盯著尚麗說道,“你單身嗎?”語氣變得挑逗。
尚麗半彎著身子,用力敲了張奕昇的頭,疼得張奕昇立馬抱著自己的頭喊著“疼~”。
“我比你大,這是第一,我跟你哥哥,明睿很熟,這是第二,我單身與否跟你沒關(guān)系,這是第三。現(xiàn)在,回答我的問題,弟弟,紅菱你要去嗎?”
尚麗有點不耐煩的說著,她只想盡自己的努力去幫助明睿。讓他能夠在生活、工作兩方的壓力減輕。就像是救了自己和曾哲立的那種程度,對待這種大恩的恩人,她也該做一些事。只要不是愛情!
“你希望我去嗎?”張奕昇曖昧地看著她。
“我說希望,你就會去嗎?”
“是的?!?br/> “希望?!鄙宣惡敛蛔燔浀恼f著。眼前的這個小孩,實在容易把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