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中醫(yī)都六十歲高齡了,所以也稱得上人精中的人精,陳飛給了他一記大棒,然后又給了他倆甜棗,前面一段談話不愉快,但后面一段談話就很親熱了。
而且這其中,還加上了一個半年和全年獎金。
李老頭暗贊這小人就是一特么的小人精啊,自已想掌握診所的話語權,似乎還做不到。
所以他也只能隨波逐流,和陳飛打了一通哈哈之后,稱明天一早八點半準時上班,吃過午飯后再離開,每天坐一上午的班!
陳飛和王大星就一通翻白眼,他還想在這兒白吃一頓中午飯!
這老頭看樣子占便宜占習慣了啊。
不過一頓飯也不算什么,在一起吃更熱鬧。
送走了小肚雞腸,想充大拿的李老頭,陳飛又讓王大星和高三驢坐在自已對面。
其實高三驢和王大星之間有著鮮明的對比,高三驢又黑,個子又小,打扮的就是一農民工形象,而王大星呢,合體的襯衫,帥氣的發(fā)形,高高的個子,皮膚也特白,所以二人往一起一坐,是非?;摹?br/> 不過最讓陳飛驚訝的是,二人竟然能相處到一起,高三驢甚至自愿叫王大星為大師兄,他則是二師弟,師兄弟之間的關系非常融洽!
這一點,難能可貴!
“三驢,大星,這些天你們感覺有沒有什么不同?”陳飛笑著問道。
“我體力好了,肺活量大了,虛肉少實肉多了!”王大星立即道。
“俺就是累!”高三驢倒沒感覺出什么,但是累啊,天天扎馬步,練蛙跳,做俯臥撐什么的,天天早上都累死了!
“累就對了,其實練武,就是一個累活,古有冬練三九,夏練三伏之說,意思就是說,不能懈怠,不能放松,要天天練,我小時候小腿上就綁著五公斤的沙袋上下學,后來我爹把我書包里放了兩塊大鐵餅,每一塊都二十斤重,而我背著背著也就習慣了!”
“那師父你是不是也能身輕如燕啊,什么草上飛,一葦渡江之類的!”王大星眼睛里全是小星星,陳飛時候就練了,這都練多少年了啊。
“一葦渡江做不到,但是上房掏個鳥之類的還是能做到的?!标愶w笑道:“所以,貴在堅持。”
“下一步,我還會加大你們兩個的訓練量,也會適當的教你們一些適合你們體質的拳法?!?br/> “我適合什么?”王大星興奮道。
“你適合散手,也就是散打,三驢倒適合摔跤與通臂拳!”
“我不學散打,我也學拳!”王大星立即就不干了,散打?現在哪個健身俱樂部里沒有啊,要學散打還上你這學干什么啊。
“愛學不學,不學滾蛋!”陳飛罵了一聲,這廝話怎么那么多呢?
“那我什么時候能達到你那種一劍劈石的程度?。 蓖醮笮强嘀樀?。
“這個我沒和你保證過吧?學什么都要一步步來,體能、反應速度、力量都要跟得上,你沒有這些,就想著一口吞個胖子,那你就回去做夢吧,別在我這里做!”
“是是是,師父我錯了,我錯了,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了,您是想讓我和三驢在力量,在基本功方面多下功夫,我練散打也好,三驢練通臂拳也罷,實際上都是練習反應速度,練習敏捷度是不是?”
“嗯,算是吧?!?br/> “砰砰砰~”就在這時,大門突然被敲響了,陳飛揮揮手示意三驢看看是誰,也讓王大星該干嘛干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