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飛一夜未睡,而是坐在自已房間用神念偷偷觀察了少女一夜。
不過少女這一夜什么都沒做,就是安靜的躺著,安靜的呼吸。
直到第二天清晨,陳飛才收回神念,也再次進(jìn)入診室之中。
“陳大夫,你來了,昨天晚上謝謝你了。”陳飛一進(jìn)入,少女就自行支撐著坐了起來。
“你的傷口不疼?”陳飛詫異道。
“我的自愈力很強(qiáng)的,我好了呢!”少女為了印證自已好了,竟然站在床下伸了個懶腰。
陳飛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并沒有多說什么,因?yàn)樗缇涂吹搅松倥畟谝呀?jīng)愈合,甚至都定了咖。
這種自愈之力,似乎都快趕上他了。
倒是高三驢,竟然特么的發(fā)燒了。
“用不用給他打退燒針???”少女擔(dān)心道。
“先不用,發(fā)燒是自身免疫力與殺滅病菌的過程,只要他不燒到三十九度就沒有問題?!?br/> “哦,那我能幫你干點(diǎn)什么?”少女問道。
“你會煎藥嗎?”
“會,以前在山上……在家里的時候,幾乎天天都煎藥啊,各種中草藥我都認(rèn)識呢,而且我也會看一些簡單的病癥!”
“那就行,我寫個方子,你去藥柜里抓些藥幫三驢煎上端來?!标愶w也不把她當(dāng)病人了,因?yàn)檫@病人實(shí)在是太神奇了,這么強(qiáng)大的自愈能力,簡直不是人!
陳飛開始寫方子,少女則站在一旁不打擾他,直到他寫完方子,少女才小聲道:“陳大夫,我的衣服上有血跡,而且……而且太臟了,請問你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嗎?”她說話低著頭,不敢看陳飛。
“跟我來吧。”陳飛帶她進(jìn)了自已的臥室,那里有幾件呂小華沒拿走的衣服,陳飛隨便給她找了一條牛仔褲一件t恤后就走了出去,并一邊走一邊道:“換完抓緊煎藥?!?br/> “是,謝謝陳大夫,您和三驢一樣,都是好人!”
而就在這時,大門被拍響了:“二師弟,大師兄來啦!”
是王大星來了,他每天早上天亮就來的。
陳飛笑著把大門打開。
“咦?三驢呢?他咋不開門?”王大星笑嘻嘻道:“三驢,是不是又偷……呃……哦,美女!”王大星話說到一半的時候,兩只眼睛就直了,因?yàn)樗吹揭幻琅畯乃麕煾傅呐P室里走了出來!
“握草,這是什么情況?”王大星兩只眼睛都是小星星,因?yàn)槟桥撕喼笨釘懒耍瑐€子高高,皮膚粉嫩,那一雙臉蛋簡直精美至極。
“三驢受傷了,正巧今天你負(fù)責(zé)照顧他吧。”陳飛這時候指了指診室道。
“啥?三驢受傷了?”王大星大吃一驚,也快步進(jìn)了診室里面。
“大師兄,你來了?”三驢雖然發(fā)燒,但也神志清楚。
“咋回事啊,你這肩膀上和手上咋還纏紗布了呢?”王大星急道。
“是那個人,黑衣人?!比H小聲道。
“靠,他又來了?”王大星嚇得跳將起來。
“不過沒事了,他……”高三驢看了一眼陳飛,話到此為止。
王大星就深吁一口氣,并拍著胸脯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“嗯,你在這照顧三驢吧,那女的好像不會煎藥!”陳飛這時候搖頭不已,因?yàn)樵谏衲钪?,那少女在廚房中轉(zhuǎn)了半天,似乎要找煎來的陶罐,不過現(xiàn)在煎藥有幾個用陶罐的了,都用機(jī)器煎的,少女顯然不會。